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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散关.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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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5-27 13:42:2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一大早睁开眼,瞧见东方天空堆了一抹红彤彤的云霞,“朝霞雨淋淋,晚霞行千里,”现在这句谚语已经作不得数了,天气似乎让人搅乱了运动轨迹。
昨天上午,玉又转来了一千块钱,特意强调是她芳姐托她转给我的,“说免得你到处讲惹得一身麻烦。”
我点开,收下这一千块钱,难处还没完全过去,到了六月就好了。我明白芳托玉转告这话的意思,害怕我惹了某个叫刘建国的狗屁狗屎会引得他起一些莫名其妙的心思,比如报复,比如恶意,反正没一句是关心我的。
我冷冷一笑,某个叫刘建国的狗屁狗屎报复不报复,我不知道,我唯一能确定的是他是个非常非常怕死的人!这种人不是什么胆小,他只是无比的惜命!倒是我,那几年倒是起了邪恶的念头,想把他弄s,想把他揍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就连他爹妈也不认识他的地步。简而言之,就是对他有种极深的怒火,想要他去死。哦,看在这是个法治社会的份上,我已经不这么想了,真的,自己去触犯法律,有个屁用?还得影响儿女的未来!
自己不想报复起杀心,不代表自己还没有其他的想法,就想着某个叫刘建国的狗屁狗屎与其同样狗屁狗屏的爹妈出点意外事故,我是个特别记仇的人!有时免不了诅咒这三个狗货,再一想,诅咒没用,这仨狗货可能有着长寿的基因,抑或他们的祖上保佑了他们,让他们至今身康体健、活蹦乱跳。啧啧,不为儿孙后代着想的就是活得舒服!现在已不作如此之想,他们活他们的,我活我的,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当然最美的应该是与某个叫刘建国的狗屁狗屎把婚离了!一个什么都给不了我给不了孩子的狗货要着有什么用呢?他生是他爹妈的人,死是他爹妈的鬼!真心希望他们这父母子仨狗货生同床、死同穴!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果然是,确凿地是,夏天来了,才八点多钟,太阳洒下的热度就高了起来,去市场买菜,就看见几个市场工作人员在驱赶小贩们,想起在新田看到的,市场地面干干净净,挑着担子赶来市场卖蔬菜的老人家们规规矩矩在市场外的路面上排成中间可走人的两行。当上级要来检查市场卫生时,市场门口就竖起一个牌子,上面写明了原因,要等两三天才能前来市场路口摆摊,而老百姓一看就明了,看了好几回,实在感叹新田城管对小摊小贩人性化的管理方式,祁阳就不同了,有时我见着那城管像驱赶猪猡一样态度恶劣地大声呵斥驱赶着小摊小贩们。
我一边走一边想,其实我应该要感谢芳,没有她这几年的金钱帮助,我将更为难些,想虽这般想,但她给我的伤害还是在那儿。坦诚地讲,我是不想欠任何人的。奈何,自己差了那么一点运气,没有人教我最基本的生活常识人情往来,除了看书,我几乎一窍不通,活得像是一个白痴。是的,我是一个人长大的,是个精神上的孤儿!我在精神上无父无母!
这两天看微信视频号,绝大多数是关于山西临猗那个被亲妈继父活活虐打致死的十岁男童的,我冷漠地想,这些什么邻里乡亲生父外公的都只是些马后炮罢了,倘若在孩子生前,如果有人能勇敢地拦住那个不是人的继父,或许能救下这孩子一命。很抱歉,在孩子受暴力虐待的这一方面,我们中的大多数国人是“自扫各家门前雪”的,认为孩子挨父母的打是天经地义的,这孩子不调皮捣蛋的话,怎会挨打呢?可他们不知道,有些父母对孩子带有一种不加掩饰的天然的恶毒!比如我的父母,比如某个叫刘建国的狗屁狗屎和他的爹妈。
宇儿跟那罗婆子那几年,每当要说话的时候,总被她拳打脚踢,因此弄得舌头僵直,言语不甚流畅,到初中,只要一急,就话不成话,音不成音,有一次,宇儿告诉我,他那生物学意义上的爹怪模怪样学他的话,我当即二话不说,甩了某个叫刘建国的狗屁狗屎两巴掌,并踹了他两脚,厉声斥责他不准学孩子说话!后来,某个叫刘建国的狗屁狗屎就再没对孩子阴阳怪气过。
再后来,父母和芳以及玉说孩子语言能力不行,都劝我给他办个残疾证。我坚决不肯,宇儿没有任何的毛病,办什么残疾证?言语嘛,是可以训练的,带他去省儿童医院检查,医生说没什么问题,只是要训练孩子的语言,让他说话就可以。那时我什么都不懂,那个年轻的女医生也没教过我该怎么教孩子说话。我只好从陶铸图书馆借来三本《希利讲世界史》《希利讲艺术史》《希利讲地理》,咬牙要求孩子每个晚上读一篇文章,读了整整三个月,除读书外,我还鼓励他多多说话,我的听力不怎么好,有时听孩子说话甚是费劲,好些时候听了好几遍都莫名其妙,没奈何只好请求孩子说话大声些,因为我听不清他说什么,慢慢地,孩子读高中时,言语流畅了,只是有时说话语速一快就把“雨”字读成个“五”字。那时我很烦恼自己,听力差,又要集中精神听孩子讲话。好在这个磨难已经过去,孩子对自己愈来愈自信!
但我依旧对那该死的罗婆子耿耿于怀,直到现在,我都盼望她能中风失语,躺在床上怎么都说不了话。她是不喜欢孩子的。看了山西临猗那个十岁男孩的无辜夭亡,我想他的生父奶奶姑姑外公都是一蠢的,既然知道他的母亲是怎样对待他的,干嘛不在当时拼尽全力要过孩子的抚养权?如果这样,孩子或许能好好活下来,也不会有后来的悲剧命运,更不会有后来如此之多的马后炮,唉,如果只是如果!
我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看不出细节,抓不住细节,而只乐意于在事情发生后做个马后炮!
第一年跟某个叫刘建国的狗屁狗屎到佛山盐步镇搞基建的时候,某一天,我早上去水龙头那儿担水,大通铺在另一边,要直走50米,到那儿发现与某个叫刘建国的狗屁狗屎同一个村的蒋海波正把老婆仰面按在水泥台子上,掐着她的脖子,蒋海波的老婆叫琴,只见她面色苍白,双手使着吃奶的劲要掰开她男人的手,但年轻男人长得肥肥壮壮,加上长年砌砖刷墙贴地板砖贴外墙砖,手下是极有力气的,而琴体形纤细,哪有他那样的力气?我冲上前一声喊:“蒋海波,你要掐死琴妹崽吗?”听到我的喊,蒋海波松了手,琴扶着脖子撑直了身。我看着蒋海波,很严厉地告诉他:“打老婆是不应该的。”
后来,某一个晚上,蒋海波试图找我理论他打老婆有他该打的理由,他老婆太不会讲话了!
我冷静地驳斥了蒋海波自以为是的打老婆的理由,那时见识太过浅陋,口才也不怎么好,更没现在严密的思维逻辑能力。不过还好,勉强说服了蒋海波。不久后就把这事忘在脑后了。
六七年前某一天,我牵着女儿走在乡村小路上,琴骑电动车从对面而来,看到我,停下,对我满面含笑:“湘,你对人特别地好,你是个好人。。”接着又说:“海波现在带班了,如果国闹没事做,可以到我那儿去做工。”我听的莫名其妙,但还是贺了句喜,贺喜她成为了老板娘。她和我说了好些我,赞我做好事不要回报。我更莫名其妙了,等到和她告别,走了老远,才知道她说的什么,她男人不打她了,她的家庭生活过得好了,当然听到这个,我也是高兴的。至于琴说我特别好,是个好人,言过其实了,我只是喜欢“路见不平一声吼”罢了,没什么的。




风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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