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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一朵花

2013-3-30 17:33| 发布者: 微随笔| 查看: 1679| 评论: 0|原作者: 陈建宽|来自: 《莫愁·智慧女性》

摘要: 我记得一页荧屏。高山雪地上的情景。雪豹妈妈生了三只小宝宝,爸爸每日黄昏便开始出去捕食,乱石凹里的雪豹母子在大雪中团团抱住。那雪豹妈妈眼睛朝着四处张望,怕是稍有不慎就有所闪失。影像的旁白说:雪豹母亲都是 ...

我记得一页荧屏。高山雪地上的情景。雪豹妈妈生了三只小宝宝,爸爸每日黄昏便开始出去捕食,乱石凹里的雪豹母子在大雪中团团抱住。那雪豹妈妈眼睛朝着四处张望,怕是稍有不慎就有所闪失。影像的旁白说:雪豹母亲都是这样,生怕自己的热量维持不了孩子的温暖,所以将它们紧紧拥住,而自己袒露于雪地,瑟瑟发抖。

我记得一部小说。海岩的《玉观音》。那是一份不离不弃的爱情,男人每天回来,哪怕桌子上只有一个韭菜炒蛋、一份青菜汤,还是那样满足。他每天在外不辞劳苦地工作着,为的就是“让她能比我幸福”。每天早上,望着男人拖着疲倦的身子前去工作的身影,她泪光盈盈,柔肠寸断。

我记得一棵桑树。它长在校园的花圃边。柔风里,它娇嫩的绿翅便不知被哪个小捣蛋连枝带叶折走。清晨的国旗下,老师说:一枝一叶总关情,小树也是有生命的,折它会疼。第二天,当我再次路过时,惊异地发现,在那受伤的枝桠口,敷上了一块创可贴,旁边挂着一张字条:小桑树,你疼吗?

我记得一个典故。《论语》中的芦衣顺母。男孩生母早死,父亲娶了后妻,又生了两个儿子。继母经常虐待他,冬天两个弟弟穿着棉袄,却只给他穿芦衣。一次男孩牵车时因寒冷打颤,将绳子掉落地上,遭到父亲鞭打,芦花透过衣缝飞了出来。父亲返家后,准备休逐后妻。男孩跪求父亲饶恕继母,他说:“留下母亲只是我一个人受冷,休了母亲三个孩子都要挨冻。”

我记得一朵红花。2004年俄罗斯别斯兰市人质事件。当恐怖分子占领学校后,将师生和家长扣为人质,以此要挟俄方军队撤出车臣。可面对一个天真的孩子一脸友好地说“大姐姐,这支红花送给您”时,恐怖分子垂下了枪,默默让开了生路。

我记得雪豹母亲冰冷的身躯,我记得有一种情感叫相濡以沫,我记得那一片创口贴里的童真,我还记得小男孩那浸润人心的话语,我更记得诗人笔下那“罪恶的尖刀和子弹,穿透不了一颗洁净的心”铿锵的诗行。

我记得那就是一朵由内而外绽放的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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