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老腊 发表于 2019-6-9 12:51:41

《天鹅不要哭》第32章:课堂中迷迷糊糊说胡话


第三十二章

课堂中迷迷糊糊说胡话
小店里明明白白做决定

第一百三十五话

午后的阳光很足,倾洒在床上让人觉得暖洋洋的。
在床上年轻的母亲给小男孩讲着经典的童话故事《丑小鸭》,一切的一切就像是一幅安逸、温馨的画儿。
可就在不远处的墙角,放着一辆破旧的婴儿车,上面贴着好多张黄纸。襁褓中裹着一个更小的孩子,熟睡中的他鼻翼轻轻扇动,可爱的很。
突然!那襁褓中的孩子猛地睁开双眼,紧皱着眉头怨毒的盯着我,脸上露出一个阴冷的笑。
唉.....我看着眼前的画面,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要说也不知道为啥,我最近还真就没怎么做这个梦,但是今天它又来了。周而复始,好像是复读机,或者是幻灯片。我总是站在他们的身边,一遍一遍的看着重复播出的片段。
我无赖似的躺在地上,抽着梦里不要钱的“中南海”香烟,心说老天爷您到底要干啥?是不是我真得精神分裂了,唉......看心理医生应该挺贵的吧?
这时房间的门突然被推开,我不用看就知道是那个叫陈二饼的老道士来了。然后就是抢孩子环节,紧跟着是中年妇人力劈华山把那老头砍得跟血葫芦似的。
我早已没心情去看他们了,因为看了也是白看,都打上马赛克儿了,也看不清是谁。除了那个可怜的小孩儿之外其他人也看不见我,我还费那劲儿干嘛啊?不如消停的抽两根烟划算。
不过说起这个叫做陈二饼的老道士来,我就一个脑袋两个大。
那一年菲雨过生日,我们二人去太阳岛玩儿,在江边儿上那个卖给我蜡笔小新玩具的老头儿一定就是我的梦中叫做“陈二饼”的老道士。只不过梦中的他年轻一些,我在太阳岛看到的他苍老了许多。只可惜从那以后我再没见过他,我也曾多次跑到太阳岛寻他,但依旧不见踪迹,仿佛从未出现过一样。
那么他和我之间到底有啥渊源?如果没有关系的话,我为什么会梦到一个素不相识的人?看来有时间还得去太阳岛溜达溜达,等我抓住这老头儿,非问个明白。
这时我就听着旁边儿有人说话,仔细一听那人好像在说:“嘿嘿,小妞儿,嘿嘿,小妞。”
我长舒一口气,原来是梦醒了我又回到了现实。睁开眼睛一看,自己仍旧睡在寝室里面,而我上铺眼镜儿那小子,嘴里面还在叨咕着:“嘿嘿,小妞真带劲啊。”
我忍不住笑了笑,心说你小子这是做啥梦呢啊?等明天早上非得好好埋汰埋汰你不可。算了算了,你继续你的美梦吧,我得接茬睡了。
可是我这儿刚刚睡着,那不要脸的梦又来了。结果那一晚上我是睡了就做梦,做完梦就醒,足足折腾到凌晨三点多.....
我十分憋屈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狠狠的抽了两口烟,低声骂道:我干你大爷的,还他娘的没完到了呢!老子不睡了成吧?


第一百三十六话

次日。
昏昏沉沉的我听着许老师讲着什么卖给和尚木梳、卖给土著人鞋子、卖给北极熊冰块儿的营销学经典案例。我胳膊拄着下巴,就感觉自己的脑袋是越来越沉,越来越沉......
这时“咣当”一声,我这小圆脸儿直接摔在桌面上。
此时的许老师正讲的唾沫星子横飞,被我这一下子给整的瞬间没了动静儿。
世界仿佛都安静了,随之而来的是同学们的哄堂大笑。
许老师这个五十多岁的老头把书往桌子上一撂,又扶了扶眼镜框,厉声说道:“颜哲昊起立!”
我依稀记得那天好像是马黑坐在我的旁边,这厮用胳膊肘碰了碰我低声说道:“老头儿叫颜哲昊呢。”
我当时可能真是困急眼了,您想想整整折腾半宿没睡觉,然后还得强迫你看全都是马赛克的“纪录片儿”,刚刚再摔一下儿脑袋,搁谁谁也受不了啊。
但最让我没想到的是,我当时竟然鬼使神差的答了一句:“谁是颜哲昊?”
大伙儿听了我这么奇葩的回答,笑的更欢了。我也在这一片笑声当中清醒了过来,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心说这回可丢大人了。
许老师又拿起了书,和往常一样向众人说道:“这节课改自习,班长看着点!”说完才感觉到不对劲儿,因为我就是班长啊。于是这老头儿又改口道:“你们自己自习,班长跟我出来!”
和大家所想的一样,那天我被老许他老人家狠狠的批了一顿。
好多人都说最怀念的时光是在学校的时候,乱糟糟的黑板、白色的粉笔、叽叽喳喳的同学们、板着脸的老师,无不成为人们内心深处那段最美好的记忆。如今再一次回想起当年的事儿,也挺有意思的。要说我们那个三流的大学,本就是民办校不太正规,实属是给钱就能上的学校。但许老师呢,不仅是一个典型的完美主义者,偏偏又是那种很保守且特别有责任心的老师。所以他的课讲得很卖力,可脾气也很坏。
老许在我们那所大学里教了小半辈子书,却不能像其他的大学老师一样,你爱听不听,爱学不学,我只要负责讲课就好。许老师教课有那种你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我就算是掐脖儿往里面灌,也得灌进去的劲儿。我还记得在他的课上基本不会有人睡觉,不会有人打电玩。万一要是有人犯了错误,他就会把整节课改自习。可能这也是他追求完美的一种表现吧,他也总是要求我们要接近于完美。
再看如今,如此认真的老师当真是麟毛凤角了。这也应该是许老师在我们那所大学中教了半辈书,还是个连职称儿都没有的小老师的直接原因吧?


第一百三十七话

记得那天下午我没课,和菲雨那头儿依旧处于冷战的状态,一想到她那双粉红色的高跟鞋和隐瞒安娇娇录音的事儿我就气不打一处来。索性到我干娘那里喝点酒和她老人家聊聊天儿。
老太太从锅里捞出一块猪头肉,切得薄薄的码了一盘儿,我在一旁捣着蒜和她聊着。
老太太问道:“最近怎么没见小陶儿那孩子过来啊?”
我回答说:“他啊,上班儿了呗,娇娇走了给他的打击不小。现在他在一家广告公司上班,除了工作,隔三差五儿的还偷着往大庆跑,到那儿去看娇娇的父母。给鲁小衫整的没招没招的,没事儿就跟我打电话絮叨,说麒麟如何如何。”
干娘端着猪头肉放在桌子上,我也拿着蒜泥儿和啤酒坐了下来。
老太太问完了麒麟又问螺丝,我则是喋喋不休的和她絮叨着这些朋友们的事儿。当干娘得知螺丝回国的消息后说道:“那外国小子就爱吃我做的猪头肉,也不知道这玩意带到美国能不能赚大钱啊?”
我笑着说:“干娘啊就您这手艺,别说在美国,就是整月球儿上去,也得香倒一大片啊,说真的有时间您把这手艺教教我。”
干娘半眯着眼睛道:“傻小子学这干啥,没出息,我还等着你当大官儿,发大财呢。”
我给老太太递根烟过去说:“嘿嘿,干娘您放心,等我赚钱了好好孝顺您。”
“孝顺我啥啊,你还有你亲爹亲妈呢!我呀,就盼着你平平安安的,有了出息也别忘了来我这儿看看,我给你做猪头肉,你陪我聊聊天儿,我就知足啦!”老太太抽着烟,笑眯眯的看着我,眼睛里充满了慈爱。
由于包子铺儿这种地方,就早上忙一阵儿,到了下午基本没人。老太太就在一旁抽着烟,嗑着瓜子儿,我在一旁喝着啤酒吃着贼香的猪头肉,我们娘俩儿聊着天儿,这种家的感觉让我无比安逸。说真的,我曾无数次想告诉她,我是个孤儿,我骗了她,但是我没有说。还是那句话,我不想头顶着孤儿的帽子,让人认为我和其他人不一样。包括这个爱我的老人,我也不想让她因为这个替我难过。
伤疤嘛,如果你不去扒开它,它就有机会愈合,如果你总去扒开它给旁人去看,那必然会因感染而更加疼痛。
老太太看我半天没说话,一人儿傻了吧唧的盯着猪头肉好像若有所思,便起身又给我拿了瓶啤酒,对我说道:“耗儿啊,干娘想跟你唠唠。”
我心说咋还整这么正式呢,难不成?我这脑袋一转就猜到了干娘想要说啥,于是赶忙说道:“干娘我特喜欢陪您聊天儿,但是如果您想说林菲雨的事儿,咱就直接换下一话题吧,咱聊一聊猪头肉的起源咋样?”
老太太见我这个状态,一敲桌子说道:“你个败家孩子,屁起源?菲雨那么好的姑娘你不知道珍惜,我这都多久没看见她了,我都想她了。你俩也不能老这样儿啊,这不得让别人钻了空子,把菲雨抢走喽?你可别告诉我你还因为她隐瞒安娇娇生病的事儿耿耿于怀呢啊?”
我喝了一口酒说:“我得亲娘哎,我哪儿有那么小心眼儿啊?您是不知道,咱姑且不说她写假信的事儿,也不说她除了写假信还隐瞒了安娇娇录音的事儿,因为最起码这是善意的啊,咱就说高跟鞋吧。”
老太太突然打断我问道:“啥高跟鞋啊,她都比你高一头了,还穿高跟鞋?这你俩出去不得跟领儿子似的。”
我哭笑不得的说:“哎呀,这个问题不是高跟鞋与个头儿的问题啊。”
老太太又点了根烟反问:“那你还说高跟鞋?”
我十分无奈的叹了口气,想了想才对干娘说:“这件事儿啊,我还得和您从头儿说起,您别着急慢慢往下听。”


第一百三十八话

说起林菲雨的那双粉红色的高跟鞋,要追溯到几个月前。
那天我在寝室里喝闷酒,然后和王大个儿还有哈信在电脑QQ空间里面看到了王晓佳的照片。
前文已经说过大个儿这小子的家庭条件很好,因为早在我们上大学那会儿,大多数的人还用着或滑盖儿或翻盖儿的彩屏机,人家王大个儿先生就已经在寝室里面用上笔记本电脑了。
那天寝室里只有哈信和大个儿两个人在,其他人应该是该泡妞的泡妞,该泡吧的泡吧去了,我则在一旁喝着“二锅头”。然后王大个儿突然指着自己的电脑大嚷,让我和哈信看王晓佳QQ空间里面的照片儿。我一听是王晓佳那娘们儿,也不禁好奇。等凑过去一看,我却差点儿没把前天吃的东西都给吐出来。
接下来大伙就跟我一起回顾一下那几张照片的内容吧。
第一张照片,是王晓佳坐在一个类似于迪吧包厢的地方,茶几上已经被各种烟酒和数打百元大钞给铺满了。她身边围着两个中年男人和一个把脑袋染成银色的年轻小伙儿。
下一张照片,是王晓佳手里正掐着一瓶啤酒狂饮,再看那她的造型儿,真是里里外外显着轻薄,上上下下透着妖艳。
最后一张照片儿,则是让我难以启齿,不知道到底应该用啥词儿来形容。这么说吧,那画面感整个儿就跟岛国片儿前奏似的,大家就应该明白了。
此处注意!
在这最后一张照片的右下角儿有一双粉红色的高跟鞋,在鞋帮儿上有一圈儿粉嘟嘟儿的绒毛。应该是拍摄这张照片的人不经意的把自己的鞋子给拍进去了。我当时只是觉得那双鞋有些眼熟,但是却咋也没想起来是在哪里见过。
直到我去宾县找林菲雨的那天,也就是我经历“输血惊魂”的那天,我意外的发现照片里面的那双高跟鞋正穿在林菲雨的脚上。
紧跟着是娇娇葬礼的那天,腿上还有伤的林菲雨依旧穿着那双粉红色的高跟鞋!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林菲雨很有可能夜不归寝,在酒吧里和王晓佳那娘们还有俩大叔,外加一个银发小伙儿演绎岛国片儿前奏呢!
他大爷的,要说这事儿放谁身上谁不闹心,不恶心啊?各位兄弟们您试想一下儿,假如你的女朋友这样儿,你该怎么办?不用我说,您就会在心里面给出一个有点血腥的答案了。
咱简短截说,我和干娘说出了事情的前因后果。老太太却摇了摇头,又拍了拍我的脑袋说道:“我说小耗崽子,我看你平时挺机灵的啊?咋净办糊涂事儿呢。”
我心说我又咋糊涂了?这思路不是挺清晰的嘛,真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儿啊,不就是菲雨夜不归寝,让王晓佳拐的出去扯淡了嘛。
老太太见我皱着眉没说话,便又敲了敲我的脑袋说道:“你是凭啥认定照片里那双鞋就是菲雨的啊?就算是菲雨的鞋,你又凭啥认定穿着鞋的是菲雨本人呢?”
“我.....”我说完这一个我字,当真不知道再说些什么了。因为我干娘说话不无道理,上过大学的朋友们也应该清楚,寝室里面的什么鞋子啊,衣服啊,都是大伙儿换着穿,你穿我的,我穿你的,也属于正常。
话说回来,其实这些因素我也想过,所以我才没有当面的让菲雨去解释这件事情。可是我的直觉在告诉我,照片里的那双鞋的主人一定是林菲雨,不然为啥我见她穿着两回?这段日子里我和她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难道就如此的凑巧,她穿那双鞋的时候都被我撞见啦?而且说真的,我一看见那双鞋就觉得有点反胃。
这时老太太拿起我的酒杯喝了一口啤酒,见我瞧着她,于是说道:“咋地?嫌我啊,我口渴,喝点润润喉,然后再教育你。”
我看干娘的状态好像要发火儿,于是也没敢做声儿,只得拿过酒杯又倒了杯啤酒喝了两口。
老太太喝完了酒,厉声对我说道:“你个小耗崽子,你是不是又犯钻牛角尖儿的毛病啦?和你说过多少次了,她年龄小,你应该让着她。就算你脑袋里面这个十分不可能发生的事情,真实的发生了。如果你怕她走弯路,那你就应该把她往正确的道路上引导,怎么能放任不管呢?你一天天的喝点儿酒五迷三道儿的,净自己瞎琢磨,能想出来啥?啥事情都拿到面儿上,当面锣对面鼓的说出来。你要是冤枉了菲雨呢,早晚有你后悔的那天儿啊!”
说真的老太太说的话,不能算是句句良言,但全都是为了我好。可我这心里面总是在纠结着一些问题,于是正了正身子对老太太说道:“干娘,其实您说的这些我都懂。”
“你懂个屁?懂你还不有所改变,我告诉你酒别喝了,赶紧去把菲雨给我带来,我想她了。”老太太说道。
我紧跟着说:“干娘,今天咱们娘俩儿就好好的聊聊,就算是我现在去找林菲雨,人家也未必会跟我来。您别着急,慢慢听我说,其实我一直很纠结几个问题。”
老太太反问道:“啥问题快说。”
我又喝了杯酒,这酒劲儿上来了,也想说说心里话,于是对老太太说:“其实吧,我现在感觉自己和菲雨压根儿就不是一路人。人生观,价值观完全不一样,比如我喜欢文学,人家喜欢漫画儿、我喜欢轻音乐,古筝曲儿,人家喜欢摇滚,蹦迪、我爱看个李小龙的截拳道吧,人家爱看就喜欢迈克尔杰克逊跳舞。况且人家的家世非常好,我是个穷小子。当然这些都是其次的,我越来越发现菲雨的心思太缜密,城府太深,我原来以为她就是一大大咧咧的小丫头片子,现在我感觉小丫头还是小丫头,可是‘片子’俩字儿变成了‘骗子’。我跟她一起心里真没底。话说回来,人家今天要个998的衣服,明天来个998的裤子,你儿子现在真的没那个经济实力,我还得靠着家里的钱过日子呢。她可能到现在还不知道我半夜偷摸的去烧烤店打工的事儿呢。再加上最近我就发现她好像给我带了绿帽子了,您说,我还咋面对她呢?我也纠结,我也闹心啊干娘。”
良久.....干娘缓缓地说道:“你还记得我上次和你说,我年轻的时候和你干爹的事儿吧。我就是不想你俩和我俩一样,等到入土了才知道后悔。”

第一百三十九话

我细细品味着干娘抛给我的问题,其实这个问题很好回答,我也在心里试问自己无数次,能不能接受分手的结果?
答案很明确,我不能。
朋友们看到此处,可能会觉得我已经无药可救,在找各种理由来解释自己的窝囊。其实不是只有你们感觉我无药可救,就连我自己也感觉我病的不轻了。每个人都有犯错、犯傻、犯二的时候,只不过我从认识了林菲雨之后,好像就再没聪明过。
这时我又突然想起了麒麟那厮对于我和菲雨之间的事情的看法。这小子的态度和我干娘的态度截然不同。前文已经说过,他总是劝着我和菲雨赶紧分开,长痛不如短痛,索性当机立断,别难为自己。
但我干娘的话也很对,林菲雨的身上流着我的血。如果说我不爱了,那当初菲雨提出分手的时候,我何必跑去宾县?在宾县的时候,我又何必冒着生命危险给她输血?现如今又何必一筹莫展的纠结呢?况且我并没有抓到菲雨给我戴绿帽子的证据,仅仅是凭借自己的猜测在钻牛角尖儿。俗话说:抓贼见脏,捉奸捉双。我并不想因为自己的猜忌之心,而结束一段可能会美满的因缘,更不想像我干娘和我那从未谋面的干爹一样,当多年后后悔自己当初没有把握住上苍的恩惠,当与所爱的人阴阳相隔时,后悔自己为什么因为一点小事而改变自己应有的圆满。虽然干娘并未告诉我,在她年轻的时候与我那干爹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他们之间的感情因为互相的猜疑出现了裂痕,现在她后悔了。
同样,麒麟的话也没错儿。我心中也知道自己和林菲雨的未来很是渺茫,可以牵手到永远的几率几乎为零。而且以麒麟的人生观来看,女人嘛没有一个省心的。他总是说:女人是一种奇怪的像是臭豆腐一样的东西,时而香、时而臭、时而不吃会想着、时而闻着还会有点儿反胃。况且你都要被人家戴绿帽子了,不如快刀斩乱麻。
说起这些来,其实不论是我那老干娘还是从小和我一同长大的陶麒麟,他们二人的态度虽然截然相反,但是初衷都是一样的,都是希望我好。
在这件事情上我也是难以取舍,脑袋里面就像是有俩小人儿在掐架,一个小黑人儿脑袋上顶俩犄角,拎着钢叉说:“小耗子你必须和林菲雨分手,从此如同陌路。”另一个小白人儿脑袋上飘着一光环,生的一对雪白的翅膀在和我说:“把菲雨找回来吧,男子汉大丈夫应该能屈能伸,你不应该钻牛角尖。”
思来想去,我再一次的做下了决定,那就是追回林菲雨,我脑袋里面的那个小白人儿赢了!
直到多年后再次回忆起这件事情,我真心想抽自己俩嘴巴。因为老天爷本已给过我重新开始的机会,而我却没有珍惜,偏要将自己的命运和林菲雨的人生绑在一起......
当然了咱姑且不提最后的结果,先说眼前,我究竟是怎样追回林菲雨的?我清楚的记得那个方式很特别,当时这件事情以至于轰动了半个学校,成为好多同学们津津乐道的话题。
那么整个方式究竟特别在哪儿?朋友们,如果你想捕获一个女孩儿的芳心,那就睁大了眼睛,接茬儿下看吧。

本章完(待续)耗子闲文专栏/艺雨昊2019.0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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