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老腊 发表于 2019-6-8 13:07:19

《天鹅不要哭》第26章:花甲人语重心长叹事理


第二十六章

花甲人语重心长叹事理
美艳女良言一句信心足

第一百零八话

有人伤心了会歇斯底里的摔东西、有人伤心了会默不作声的咬着嘴唇、有人伤心了会胡吃海塞、有人伤心了会往死里喝酒、有人伤心了会疯狂的购物、有人伤心了会没命的哭。
其实哭才是人类对心中的情绪最原始的一种表达方式,虽然哭不能解决任何的实质问题,但是它却是一种不错的宣泄方式。但人又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却不知那是未到伤心处。
还记得当时我那干娘的一碗姜汤把我感动的要命,借着这股感动的劲儿,我索性把近来心里面的委屈一股脑儿的都整成了眼泪。要说这一哭上还止不住了,足足哭了二十多分钟,这才觉得心里面舒服了一些,一直被啥东西堵着的胸口好像也顺畅了不少。
干娘见我稍安静了,便起身把姜汤热了热又端到我的面前,眼瞅着我喝的一滴不剩,然后才问:“儿啊,你这是咋地了啊,遇到啥委屈的事儿了?跟干娘说说。”
于是我便和干娘说起了近来发生的这些事情,其中的内容无非就是林菲雨是如何的瞒天过海隐瞒安娇娇生病的事实,又是如何的与别的男生暧昧不清的。
我那干娘安静的坐在凳子上“吧嗒”、“吧嗒”的抽着烟卷儿,见我好半天没再说话,她才掐灭了烟头儿对我说:“小耗崽子你说完了吧?”
我有些不解的点了点头,也不清楚老太太今天是怎么了?因为她听我说完这些事情之后,照常理应该很吃惊才对,最起码得感慨一下儿林菲雨竟是如此的深藏不漏吧?可她那状态就跟平常一样,特别是当我说起林菲雨让我的脑袋绿了的时候,她也没有一丁点儿的反应,这不禁让我有些发蒙。
我正想着,就见干娘抬起了头,两眼锃亮,从上到下的打量着我,就像第一次见到我一样。
我被她瞅的直发毛,赶紧说道:“干娘您没事吧?”
干娘突然笑了笑,又伸手摸了摸我的脑袋说道:“你说完了,就听老太太我说,但是我说之前,得先问你一个问题。”
我回答道:“您问吧。”
干娘不紧不慢的从兜里掏出一把木梳,一边梳着自己花白的头发一边对我说:“如果安娇娇那闺女没有得癌症的话,你可以想象出今天会是啥样儿吗?”
我心说这个问题其实我也想过,如果说娇娇没有得血癌的话,那么就不会有林菲雨写假信的事情发生了,我也不会发现林菲雨的城府颇深啊。
想到这里我便对干娘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不料干娘摇了摇头说:“这只是结果当中的一个,是关于你和菲雨之间的。你再想想小陶、小衫那闺女、还有娇娇那闺女,他们三个人咋整?”
我顺着老太太的思路再一想,就有些开窍了。
要说如果娇娇没有得病的话,第一条她就不会离开哈尔滨,而会继续留在麒麟的身边。但要知道当时的麒麟可不只是在和娇娇谈恋爱啊,还有一个鲁小衫在呢。这厮是脚踩两只船,如果安娇娇留在麒麟身边没有走的话,纸终究包不住火,事情早晚得露馅儿啊。到时候的结局应该就不是今天这样了,没准儿我这俩嫂子都得掐出人命来,麒麟夹在中间更是不好受啊。
干娘又点了一根烟,抽了一口对我说道:“你应该已经想到了吧,如果安娇娇那闺女没有得病,那今天可能就会是三个人的痛苦啊。而且人活一回,生老病死本来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就像是老天爷下雨似的,谁知道哪儿块儿云彩有雨啊?你说对不?”
我也拿出一根烟点上,细细的品了品我干娘的话。其实她说的很有道理,生老病死就像是老天爷下雨,谁也猜不到自己脑袋顶上的云彩里面有没有雨,打不打雷。麒麟三人之间的结局应该不算坏了,娇娇和鲁小衫都是深爱着麒麟,如果没有一个人退出的话,那结果必然没好儿。娇娇的命运固然可悲,但人家鲁小衫也没招谁惹谁。
常听人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但人们在说这句话的同时却忘记了还有一句患难才能见真情。娇娇对麒麟的情、麒麟对娇娇的情、鲁小衫对麒麟的情,真是有些剪不断,理还乱。可能这一切的一切都会因为半年后安娇娇的离世而结束吧。说起来这一切的一切要怪谁?怪老天爷、怪安娇娇、怪麒麟、怪林菲雨、怪鲁小衫,谁也别怪谁,包括我自己在内其实都有责任。
干娘见我好像明白了,便笑了笑,点了点头又说:“再唠唠菲雨吧,其实在这事儿里面人家菲雨的本意是好的,初衷是对的啊。而且写信的事情也经过了娇娇的允许对不?”
我那老干娘的一句反问,不得不让我再一次深思。
对啊,菲雨在这件事情上没有本质的错误,而且还经过了娇娇的同意,写假信的事儿也是她和娇娇一起办的啊。
等等,不对不对!想到这里我突然又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我忘掉了,如果照着这个思路想的话,那林菲雨还成了好人啦?
于是我赶忙对老太太说道:“干娘您说的倒是有理,但是这事情林菲雨也有不对的地方啊。”
不料我那干娘突然眼睛一瞪,撸了撸袖子两手猛地一拍大腿,一惊一乍的吓了我一大跳,就见她皱着眉对我说道:“孩子啊,做人不能光想着别人的不是啊,你口口声声说菲雨那丫头的不是,那你自己呢,难道就一点错儿都没有吗?”
说真的她这一句话又给我整蒙圈了,心说我有啥错的地方?我哪儿错了啊,这老太太今儿咋还净帮着菲雨说话了呢?
又过了大概一根烟的功夫儿,我才对干娘说道:“干娘,我的亲娘,我实在是想不出来我自己哪儿错了,您认为我哪儿错了?”
老太太看着我一副孺子不可教的表情,认真的对我说道:“你看过电视剧《西游记》没,就那个猴儿跟猪西天取经的故事。”


第一百零九话

我挠了挠头,眨了眨眼,看着老太太好半天都没说出话来,心想这都不挨着啊,天上一脚,地下一脚,咋又扯上《西游记》了呢?
干娘见我又愣神儿了,便问道:“你到底是看过没有啊,就是真假孙猴儿那集。”
我这才回答说:“每集都看过啊。”紧跟着一拍脑袋又道:“干娘你是想说我这是九九八十一难吧?”
干娘哭笑不得的说了一句:“我是想跟你说你看‘真假孙猴儿’的时候,观世音菩萨是咋和他们师徒说的?”
我努力的回忆着电视剧里面的内容,要说台词是根本记不住的,但是情节上记得还很清楚,毕竟《西游记》这个经典的不能再经典的故事,是我从小看到大的,于是想了一下便答道:“观音菩萨说她也不知道谁是真的,谁是假的,最后还念了紧箍咒,给那俩大师兄疼的直打滚儿,然后他俩就飞了找玉帝借照妖镜了。”
“不是这旮瘩,是故事结束的时候,观音菩萨跟和尚说假猴儿为啥会出现,那是因为他们师徒之间的猜疑之心啊。”老太太可能是有点着急,还没等我再说话呢,她又接着说:“这两口子过日子跟电视剧是一个道理,你猜疑我我猜疑你的,哪儿还能有好儿啊?再说你压根儿就没有抓住菲雨和别人的事儿啊。老话儿说的好抓贼见脏,捉奸捉双,哪能自己往自己脑袋上扣屎盆子?”
说实在的,直到我干娘说起这事儿来,我才反应过味儿来,不禁一拍大腿心说对啊!我也不知道林菲雨是和谁在暧昧不清,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是怎样的暧昧不清。只是单凭着她最近很不正常的状态和娇娇的一面之词,我也不能就这样武断的判定自己媳妇儿就是跟别人有事儿了啊。
这时,我那干娘看着我语重心长的说:“儿啊,这俩人儿过日子其实挺不易的,一件小事儿就可能毁了一幢姻缘。你心里有事儿不说,也不问问人家,误会就是这样产生的。当年我跟你那干爹啊,没等过上好日子呢就阴阳两隔了。”老太太说完又叹了一口气,好像在回忆着那些太过遥远的往事。
还记得当时我又问干娘,当年她和我干爹之间发生了什么。
但对此老太太却是惜字如金,只是说我和她老头儿年轻的时候很像,脾气都很火爆。又劝我与菲雨好好的,多多包容、多多沟通、多多理解,更不要把简单的事情想的太过于复杂。
毕竟事情时隔多年,如今再次回忆起我那天和干娘的对话,确实记不太清楚了。只是记得当日我又在老太太那里吃了顿饱饭,待到了月朗星稀的时候又拎着行李箱子到学院路的夜市摆摊儿去了。

第一百一十话

看到这里,恐怕有些朋友会问。我看你在你干娘那里吃饭,好像十回里面有九回是不给钱的,人家老太太自己支一摊儿也不容易,咱多少得给点儿是不?
天地良心,我小耗子也不是吃饭不给钱的主儿啊?可是给钱人家还不要,推来推去的确实麻烦的很。虽说老太太是我的干娘,但总是白吃白喝,日子长了我心里自然过意不去。所以我只能在平日里常去她那儿帮着干些活儿,比如扛袋子面啊、换个煤气罐子、通个下水道、打扫卫生什么的,也经常卖些蔬菜水果,牛奶饼干啥的给她送过去,用这些来找补找补。况且如果我是带着朋友去喝酒的话,那是必须要付钱的,干娘拗不过我,索性也就接着了。
这样算来,老太太算不亏,我的心里面也能平衡平衡。
但话又说回来,想想我和这老太太,虽然我叫她干娘,其实以她的岁数应该当我奶奶也够了。我只能说干娘也好,干奶奶也罢,做干亲能做到我俩这份儿上,应该就是上辈子修来的缘分吧。
虽说老天爷有时候爱玩儿我,没事儿就爱给我整点儿小插曲儿,来点儿小惊悚啥的,但是总体上还算是公平,它让我失去了很多,同样让我得到的也不少。
比如从小把我养大的陶叔、好兄弟麒麟、老猫哥、还有我这老干娘,也许他们能够出现在我的身边,都算是老天爷给予我的另一种恩赐吧。想到这儿我不禁笑了笑,要说我感谢老天爷的机会还真不多,一般我都是把它骂的体无完肤啊。
再说起麒麟、娇娇、鲁小衫仨人儿,也许我干娘的想法是对的,在他们的感情当中如果没有一个人的退出,恐怕结果未必会比现在好。还是那句话,生老病死乃天理循环,这是自然规律,娇娇固然可怜,但鲁小衫也没错儿。
可能有人会说大学的恋爱都是扯淡,毕业了有几个能成的啊?现在说这些假设都太早了,如果安娇娇没得病,那结果可能也会比现在好啊。没准儿都看开了呢,安娇娇在重新找个男朋友啥的。
如果您是这样想的,那是不知道他们爱的多深,爱的多惨。如果安娇娇没有生病,大不了上演二女夺一男的老戏码儿呗,仨人儿整的鸡飞狗跳。或者大伙儿都看开了,再重新找另一半儿。
其实咱们再说什么都已经没有用了,因为娇娇已经得了绝症,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假如、没有如果、更不能重新来过。也正是因为娇娇的病,才促成了这一系列的故事。
而且在这件事情上林菲雨做的也没错,从某种意义上说菲雨算是尽力了。我的心里面也不再去纠结自己是否要和她一刀两断。因为即使菲雨的城府再深,毕竟她骗我的出发点是没有错的。
还是闲言少叙,这茬儿说我的故事吧。
话说我拎着一百多双袜子和一个小马扎儿来到了学院路的夜市,站在街头,只见这里依旧是车水马龙,热闹非凡。在五彩斑斓的霓虹灯下,这里是那么的美,那么的令人神往。又回想起几年前自己拼了命的考大学,与其说是为了离着兰明明更近一些,不如说是为了能够站在这里看看大学的霓虹灯更为贴切,现在既然已经如愿,那还有啥不满足的呢?
我又看了看箱子里面的袜子,不禁感叹,爱这个字儿好写不好懂啊。我这么折腾到底是因为啥呢?
要说当时的我毕竟是二十多岁的人了,虽然有时候还很迷茫,对于爱的理解也不是很深刻,但我却知道清楚爱不是上嘴唇儿一碰下嘴唇儿那么简单,更不是小虎队的“把你的心,我的心串一串”,爱这东西是需要物质做基础的,但我是真的不愿意承认这个观点。
唉......说来说去,又说到了钱上。一想到钱我顿时来了精神,咬了咬牙,思量着不就是卖个袜子嘛,我一个市场营销专业的大学生还能被这个难倒喽?于是我瞄准了夜市最把边儿的一小角落,拎着箱子大步流星的向那里走去。
要问我为啥不去夜市里面,而是挑了外围的一个小旮旯儿。
我倒是想去里面了,谁都知道里面比外面人多,而且亮堂儿的。但是里面的摊位是收费的,我这儿还没开张呢,哪儿有钱给这帮穿着工服的大爷们啊?
我三下五除二就摆好了阵势,可依旧无人问津这个不起眼儿的小摊儿,我心里面也着急,可却实在是不好意思叫卖。那么多人瞅着呢,咋张口啊?
还记得那天天儿挺冷,风也硬,可是我这心里面就跟要着火似的,热的不行,越着急越不好意思,越不好意思是越着急。没一会儿就整出一脑门子汗来,外面儿冷风再一吹,内热外冷,我在当间儿一夹,不由得连连打喷嚏。
这时一个细高挑的美女突然出现在我的眼前,她身材火辣,穿着一身粉红色的高领毛衣,一条牛仔裤,显得非常时髦,大约175cm的身高,让我不得不仰起头去看她。抬头见这女人二十五六岁左右的面孔,披肩发,瓜子脸,眼睛不大但很有神,鼻子虽小但很挺,涂着粉色的口红,既成熟又有些可爱,总之给人一种很亲切的感觉。后来我才知道她长得有点儿像是《山楂树之恋》里面儿的周冬雨,可是早在当年周冬雨还没出名儿呢。
单说我正看着呢,不料那美女突然张口对我说道:“往哪儿看呢帅哥儿,这样可有些不礼貌哦,你的袜子怎么卖?”
我这才回过神儿来,说的也是,我这儿呆头呆脑的盯着人家姑娘看确实不太礼貌,于是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说:“恩,十元八双,男袜女袜一个价儿,你自己随便挑。”
美女一边挑着袜子一边说:“质量还可以,价格也不错,只是你不喊出来又怎么让别人知道这么好的东西呢?现在已经不是‘酒香不怕巷子深’的那个年代了啊。”
我有些疑惑的看着她,不知道应该如何作答。
“其实我在上初中的时候也卖过袜子,不过我卖的比你好,用自己的双手赚钱,没什么丢人的,拜拜啦小帅哥儿。”女人说罢,留下了十元钱在摊儿上,安静的消失在了人流当中。
我看了看袜子上的人民币,心里说不出的感动,朝着摩肩接踵的人流,轻声的说了一句:“美女姐姐谢谢你了。”
攥着那十块钱,我欢喜的不得了,随即又在摊儿上发现了一张卡片,借着路灯的光亮一看:某教育电子绥化市分公司总经理----房聪聪,下面是联系方式。
说到这里我不得不再插一嘴,大伙儿别嫌我烦。还是那句台词,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是我的亲身经历,而非肥皂剧或啥小说儿。碍于后来发生的一些事情不能说的太过于直白露骨,所以房聪聪公司的名字,暂且用“某教育电子”代替。
言归正传,我随手将美女的名片揣在了兜里,想了想她刚刚的话,索性拉下来脸皮儿,将六七双袜子都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管啥丢不丢人的?她说得对,小爷儿我凭自己的双手赚钱,也不是偷谁抢谁了,有啥不好意思的啊?
我又点了根烟,酝酿了一下儿吆喝的词儿。想了好一会儿,烟也抽完了,又狠狠地深吸一口气,运足了劲儿扯着脖子开喊:“纯棉袜子十元八双,保质保量,保你不起球儿唉......”
“纯棉袜子十元八双,保质保量,保你不起球儿唉......”
“纯棉袜子十元八双,保质保量,保你不起球儿唉......”
足足喊了十几分钟,嗓子干的直冒烟儿,还真别说,果然有人过来瞧瞧看看了。要说十个人看准有三四个掏钱的,转眼间箱子里的袜子就被这些大学生们买走了近三分之二。


第一百一十一话

时间一点点的溜走,街上的人也渐渐少了起来。我捏着兜里的一小打儿人民币本想来顿小烧烤,整几瓶儿啤酒了。转念又想,可不成,这钱还得留着,因为明天还要再进一些袜子,所以就只花了两块钱,买了两个烧饼儿,就着矿泉水儿草草的吃了一口。
还记得我旁边儿有个卖烧饼的阿姨调侃说我嗓门儿透亮,堪比郭德纲老师,还知道勤工俭学为家里分忧。
可她又哪里知道许多呢?其实任何一个大学生都不愿意去勤工俭学,更何况大冬天儿的冷风只刮脸,还要受着别人不屑的目光,一熬就是一小天儿。这都是因为两个字儿无奈,都是生活所迫,说白了都是逼得没招儿。再说我一孤儿为啥家里分忧啊。
话说又过去了两日,我先后又到马克威拿了两次货,又赶了一次“大集”。有些朋友可能不知道“大集”是啥东西,特别是在城里长大的朋友们应该只是在父辈们的口中听说过这个词儿,但却没有真正的赶过集。
在这里我简单解释一下,由于从前的交通很不发达,特别是农村经济建设很差,所以就有一些商贩在每个星期或者每一个月的几天里,带着各种生活用品、衣物、杂货、零食、小吃到农村进行买卖。每个村庄都有指定的大集地点与指定的赶集时间,这种买卖的方式也被沿用至今,但是在城市里却很少能见到。
解释完毕,咱接茬儿往下唠。
还记得那几天我出摊儿卖袜子,白天是在天桥儿上,晚上则是在夜市。除了嗓子有点儿冒烟儿,冻手冻耳朵之外也没遭啥罪。睡前会与菲雨短信联系,虽然她的态度依旧不冷不淡,但一切都还算顺利。只是兜里的钱却不敢乱花,都一点点的攒了起来,任何事儿都是能省就省。
我本以为自己可以撑过这个魔鬼般的假期,要紧牙,勒紧裤腰带再多赚些人民币,等着林菲雨从她姥姥家回来。但不曾想后来发生的事情却让我再也撑不下去了。
可以说接下来的故事,已经不能算是风波,而是暴风雨了。我没死,就算是老天爷不跟我计较我骂它的大不敬。
又生事端,绝非偶然。

本章完(待续)耗子闲文专栏/艺雨昊2019.0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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