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老腊 发表于 2019-6-6 12:57:52

《天鹅不要哭》第18章:雾中迷迷迷糊糊蒙自己


第十八章

雾中迷迷迷糊糊蒙自己
夕阳隐隐隐约约遇劲敌

第七十六话

两天后,周二。
我迷迷糊糊的上了一天的课,身为营销班的班长竟然连菲利普.科特勒都不晓得是谁了,许老师不禁被我气的雷霆大怒,直说我愚笨。下课后我才想起那人好像是被誉为市场营销学之父。
终于熬到了放学,出了班级我却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往常总是如影随形的菲雨也不知了去向,无奈至极,只得回到宿舍借酒消愁。
宿舍里只有哈信和大个儿两个人在,也不知道其他哥儿几个出去干嘛了。
我在小桌儿摆上两瓶儿二锅头,两包中南海,就着盐炒黄豆自斟自酌倒也还算悠闲。只是心里面的无数个问号儿弄的我一个脑袋两个大。
这时就见王大个儿指着自己的电脑大嚷道:“哈信,哈信,耗子你俩快过来看看,这小姑娘是不是叫王晓佳?”
哈信这厮大号叫做卢晓鸥,历来是哪儿有热闹哪儿到的主儿。前面说过,哈信这个外号的由来顾名思义,就是哈尔滨大学里的信息没有他不知道的,夸张的就连哪个女生寝室的“小彩旗儿”最多他都知道。果不其然这小子一听到点儿啥新闻俩眼睛瞬间就变数码儿的了,立即火燎屁股似的直接从上铺蹦了下来。
我一听是王晓佳那娘们儿,也不禁好奇,正疑惑大个儿为什么知道她的名字,但再一想也不足为奇,因为王晓佳在我们学校里的那些破事儿早就人尽皆知了。可凑过去一看,我却差点儿没把前天吃的东西都给吐出来,那画面咋形容呢?说是不堪入目也不算夸大其词吧。
原来是QQ空间相册,只见王晓佳坐在一个类似于迪吧包厢的地方,茶几上已经被各种烟酒和数打百元大钞给铺满了。她身边围着两个中年男人和一个把脑袋染成银色的年轻小伙儿。看年龄那俩大叔比我大个十岁八岁的不成啥问题,都是属于老头儿级别的了,而那个年轻人应该和我的岁数相仿,都是二十岁上下。
下一张照片却见王晓佳手里正掐着一瓶我压根儿不知道名字的啤酒狂饮,不过那个啤酒叫啥名字我确实不知道,因为上面都是外国字儿。再看那王晓佳的造型儿,真是里里外外显着轻薄,上上下下透着妖艳。而看过那俩大叔的眼神儿之后,我才知道啥叫真正的猥琐。但不知为,何照片上的那个银发年轻人根本没拿王晓佳当盘儿菜,好像心不在焉的在想着什么。
再下一张更让我难以启齿,不知道到底应该用啥词儿来形容。这么说吧,那画面感整个儿就跟岛国片儿前奏似的,大家就应该明白了。只不过在照片的右下角儿有一双粉红色的高跟鞋,在鞋帮儿上有一圈儿粉嘟嘟儿的绒毛,看来应该是照这张照片的人不经意的把自己的鞋子给拍进去了。我只是觉得那双鞋有些眼熟,但是却咋也没想起来是在哪里见过。
照片看完了,我猛地拿起手里的二锅头狠狠地喝了一大口,嘴里辣辣的,心里却不知道是啥滋味。难道这就是莘莘学子们向往的大学城,这就是所谓天之骄子的大学生吗?小学六年、初中三年、高中再三年,十二年的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啊?我们当年拼了命的高考,玩了命的读书,难道就是为了在这座乌烟瘴气的城中虚度光阴、灯红酒绿、外加演绎岛国片儿前奏?我真的好想再次对老天爷说一句:“你大爷的,你就玩儿我吧。”
此时我只觉得屋子里和心里一样都郁闷得很,索性酒也不喝了,打算出去散散步,溜溜食儿。漫步在五光十色的霓虹灯下,看着无数豪车停在高校门前等待着愿者上钩,我再次感慨如今的大学生都怎么了?竟是如此肮脏不堪,令人难以接受。都说什么“宁在宝马车里哭,不在自行车上笑”大概是因为她们还没有坐过所谓的宝马车吧?当她们真正骑虎难下的那一天也许就会后悔,可那时却也如亡羊补牢一般,为时已晚了。
要说白天的大学城可谓人才济济,一批又一批的高材生都拥在此处,可是入夜的大学城却又是另一番景象,藏污纳垢、纸醉金迷。知道的这儿是二十一世纪的大学城,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儿是二十世纪的上海滩呢?再说王晓佳那娘们儿也算是女中豪杰了,干这事儿还好意思让人给拍下来?那个穿粉色高跟鞋拍照片儿的娘们儿应该也不是啥好饼,真心不知道我所看到的仅仅是个别现象,还是普遍现象。
想着想着我又不禁自嘲般的莞尔一笑,心说我不也是大学生吗,也是他们当中的一员,我笑他们,也是在笑我自己吧。
这时我突然觉得脑袋有些晕,于是赶忙往路边儿的长椅走去,想坐一会儿抽根烟休息休息。可是还没等到跟前呢,心口又是一阵绞痛,就觉得眼前猛地一抹黑,我径直摔倒在马路上,刚刚知道水泥地很硬、我的脸很疼便失去了知觉......


第七十七话

我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只知道当我有意识的时候发现了一个非常棘手的问题,就是我现在是在哪里,还是在马路上吗?
我记得刚刚我突然眼前一黑,然后应该是跌倒在路边上儿了。但现在我的意识虽然清醒了,可根本就无法看清周围的事物,因为我清楚的知道眼前的场景都是假的,只不过是我脑海中的记忆罢了。
我哭笑不得的从兜里掏出一整盒儿中南海香烟,也不用点火儿一吸就冒烟儿。看到这儿大家都应该知道了,我又进入到那个比王晓佳还不要脸的梦里了。还是那些重复的画面、重复的台词、重复的感觉以及重复的循环马赛克。仍旧是从那个年轻的女人讲故事开始,这个梦又来折磨我了。
我索性坐在地上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烟,再一想想这个梦虽然有点儿不要脸,但还算有点儿人性,还知道给我预备一盒烟,反正不用我花钱,那就抽着呗。
却说自从我知道梦中的陈二饼和在太阳岛卖我蜡笔小新的老头是同一人时。我就不止一次的偷偷去太阳岛码头找过那老头儿,可惜这摆摊儿是纯流动的,毫无规律可言,而且我又不能天天蹲在码头等着人家出现,从江北到太阳岛又太费事儿,路费也不便宜。可再一琢磨就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那个陈二饼年轻时候不是道士嘛,这道士应该和会计一样都是越老越值钱的主儿啊?他老了老了咋还摆上地摊儿了呢,难道会是兼职不成?要是兼职的话我就更没地方找人家了啊。
所以当我去过十几次以后,也就再没去找过他了,我也在码头打听了无数个工作人员,可是他们都说对那老头儿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从未见过。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这时我见那个妇人已经拽出了菜刀,我心想逗逗他们,于是大喊一声:“刀下留人啊!”
果不其然,人家还是拿我当空气似的根本没有任何的反应,就跟我坐在电视前面看,他们在电视里面演是一个效果。我见梦要醒了,便又拿出一根烟狠狠地嘬了两口,还是因为那句不抽白不抽,如果梦醒了这烟就没了。
但比较郁闷的是,小爷儿我现在到底是在啥地方啊?不过好在这梦就要醒了。
这时就听着有人在我耳边说了一句:“你们说耗子是神经了吧,咋老说梦话呢?”
我一听这声音便猜了出来,不是我们欢乐奇葩组当中的邵老板还能是谁?
又听马黑说道:“你说他睡个觉咋还吓人虎道儿的呢?”
哈信嚷嚷着:“你们有病啊,耗子也不是啥大美妞儿,都瞅啥呢?”
地主紧跟着说:“起开起开我看看。”
胖子骂道:“滚犊子,等我拍个照儿。”
我一听见他们几个说话,心里面不禁咯噔一下,难道说我现在是在寝室里?而不是倒在马路边儿?
这时我猛地从梦中惊醒,吓了大家一跳。
再一看眼前的一切我彻底傻眼了,你大爷的这又是咋回事儿啊?果真让我给猜着了,此时此刻我不是倒在马路上,而是躺在寝室的床上。难道是哥儿几个碰巧在外面看见我晕倒,然后给我抬了回来?


第七十八话

我赶忙起身下床,猛地抬起手狠狠地抽了自己俩嘴巴,嘴里面嘟囔着:“不对啊,我这是做梦呢?”
寝室的哥儿几个站在我的床前都看傻了,大伙儿面面相窥,寝室里顿时鸦雀无声。
这时哈信对大伙儿一摆手,认真的对我说道:“耗哥你确实是做梦呢,快躺床上继续个回笼觉儿。”
“啊,那就好,那就好。”我说完这句话,又挠了挠自己的脑袋便听话的回到了床上。
刚刚一躺下就听着大伙儿突然跟群魔乱舞似的笑的前仰后合。
邵老板过来拽着我的手说道:“耗子你有病得治啊?”
哈信抹了抹自己眼角笑出来的眼泪道:“兄弟你真是做梦呢啊。”
“你这是喝多少假酒啊?”马黑摇了摇头。
“哪个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啊?”
“精神病院十六床的那哥们儿你认识吧?”
“这孩子彻底疯了。”
大家七嘴八舌的说着笑着,再看着他们每一人都是如此的清晰,不像梦中模模糊糊、朦朦胧胧的。邵老板的古灵精怪、哈信的不拘小节、马黑的黑脸、胖子的一身肥肉、地主的萌态、峰少爷的一身肌肉疙瘩、大个儿的一米九个头儿、眼镜的阴阳怪气儿,看样子不像是在做梦啊。但是我刚刚为啥清楚的感觉到了冰冷的水泥地和摔在地上的疼?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他们,心说老子我难道是穿越了?于是紧忙问道:“你们别闹了啊,是谁把我从外面抬回来的啊?谁抬回来的我请他吃地三鲜盖饭。”
胖子赶忙举手道:“我、我!哎呀你都不知道你那个沉,这事儿就最起码得两盒儿地三鲜啊。”
由于我胖哥爱吃是出了名儿的,所以我也没信他,便又问哈信:“我出去多长时间了,你们几个是谁发现我的啊?”
哈信说道:“我哪儿知道去,你睡了大概一个多小时吧,咱三看完照片儿之后你就躺床上睡着了啊。”
“然后我们几个回来就看你在喊刀下留人了。”峰少爷紧跟着说。
眼镜儿坐到我旁边阴阳怪气儿的道:“你还说呢,这烟不抽白不抽。”
胖子突然想起来似的嚷着:“对对对,我问你啥烟啊,你还说中南海。”
马黑看着我认真的点了点头。
虽然见大伙儿说的这样肯定,但我还不确定,因为刚刚的感觉太真实了,根本不像是做梦啊?于是便踱步到大个儿跟前问:“我真的是没出去过?咱仨看完照片儿我就睡着啦?”
大个儿一脸无奈的回答:“我对灯发誓,你真没出去过。”
这时候就听“咔嚓”一声,灯灭了......


第七十九话

哥儿几个又是一阵鬼哭狼嚎般的傻笑,我借着窗外的霓虹灯一看,地主那小子就站在电灯的开关儿旁边儿。
就听大个儿嚷道:“谁这么无聊啊,赶紧开灯别闹了!”
灯再次被点亮,可还没等我说话呢,又是“啪”的一声响,紧跟着就听宿管老师在门外喊道:“十点半了啊、拉闸了、拉闸了......”
大伙儿见灯又灭了,再次狂笑。怎么形容我们寝室当中的笑声呢?这么说吧,这哥儿几个丧心病狂的声音就等于周星驰和范德彪,再加上迪士尼的唐老鸭一起笑那么恐怖。
前文已经说过,我们这个寝室有些特别,因为在我们九个人当中一个南方人都没有,全是东北老乡儿,老家都没出东三省。要说我们东北人天生就幽默搞笑的确不假,这时就听着他们几个又侃上了---
“大个儿啊,大个儿你瞅瞅你这嘴,开光了啊?”
“别扯犊子!你嘴才开光了呢。”
“耗子你这是咋了啊,今儿喝了多少假酒啊,五迷三道儿的?”
“不是又吃二斤假冒伪劣的耗子药吧?”
“大家给我作证啊,耗子还欠我两盒地三鲜呢。”
“不是我说胖子你脸咋那么大呢?要吃也得我吃啊。”
我长长的叹了口气回到床上,哥儿几个仍旧七嘴八舌的问着我到底是咋回事儿,照例正式开始了每晚熄灯后的卧谈会。可那天我却十分懒着张口说话,索性大被蒙过头,装死去也。
因为我本就是整个寝室里面最不正常的人,实属精神病晚期外加老年痴呆前兆,那个时候大伙已经在一起相处两年多了,也都知道我的脾气秉性。所以我偶尔做一些大家难以理解的事儿,也就都见怪不怪了。他们见我跟个哑巴似的咋问也不吱声儿了,便聊起了其他的话题,不再问我了。
但看来我是真的没有出去过,也没有摔在马路上,可能是喝多了直接躺床上睡着了。不过这梦做的也够胡诌八扯的了,但好在做梦不会死人,而且我也总是做一些稀奇古怪的梦。再说我都和梦打了二十年交道了,不多要脸的梦我都见过,还能怕它不成?全当是老天爷又喝二两猫尿,没事儿闲的逗我玩呢吧。


第八十话

我睁开朦胧的睡眼,暖暖的阳光透过玻璃窗子,倾洒在窗台上。又是新的一天,虽然我的心情还是一如既往的糟糕,但时间也没有因为我而停滞不前。
唉......也不知现在林菲雨在干什么呢?马上就要放十一小长假了,这样冷战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而且安娇娇的事儿到底和她有没有关系,想想就觉得脑瓜子疼。
就这样浑浑噩噩的一整天又混过去了,自己在一天里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当真都记不得了。那日的黄昏仿佛来得很快,夕阳映着晚霞红彤彤的,又略带着些神秘的紫色,云里雾里一般,就像是林菲雨的心思,我原本认为看的明白,现在却愈发的看不清楚了。
我实在闲着无聊,就在学校里溜达着,散散步。好在大学校园的地方够大,像我们这样的三流学府也不例外,不知不觉的我就走到了学校的舞蹈室门前。
要说这个舞蹈室我和林菲雨是经常来的,因为菲雨学的是学前教育专业,所以我总是陪着她这里来练练舞蹈,而且里面美女很多,也够我大饱眼福的了。这时听着里面闹闹吵吵的倒有些人气儿,我便推门而入,只是不见那个熟悉的身影,心里头有些空牢牢的。
“你来了帅哥儿?”突然有人和我说话,将我的思绪打断。
我一看是林菲雨的室友寇涵、臧晶晶、牛莹莹三人。
臧晶晶是一四川姑娘,不知道为啥后来改了名字叫做臧晶盈,也是菲雨的朋友当中比较靠谱儿的一位,这人脾气很直,没有那么多弯弯绕,而且还有些男孩子性格。她比我小一届,但我俩学的专业是一样的,所以我跟她还很谈得来。
寇涵这姑娘却是大家闺秀型儿的,人长的也漂亮,又弹的一手好古筝,据说那个时候她就快达到古筝十级的水平儿了,虽然我不知道十级是啥概念?但是听她弹的“高山流水”却极具视听效果。
牛莹莹是纯纯的东北姑娘,论起来和我算是老乡儿,她老家在鹤岗,我家在佳木斯,两个地方大约只有俩小时的车程。这人长得很漂亮,一副娃娃脸儿,身材有些微胖,说起话来细声细语,美中不足的就是她特别反感别人在她面前抽烟。
这三人再加上一个叫做王晓佳的女生和菲雨住在同一个宿舍。
简短接说,我一见是她们三个,便开玩笑说:“你们也来这里凑热闹看美女跳舞啊?”
臧晶晶回答我道:“谁有你们家菲雨漂亮啊,大家都知道菲雨是她们系里数一数二的大美女啊。”
我笑着道:“哈哈,你可太会奉承啦啊。”
“呦呦呦,这不是林菲雨的男朋友吗?怎么自己啊,菲雨哪儿去了?”一阵做作的声音突然钻进我的耳朵,我不用去看也知道是谁。
我不屑的嗤之以鼻,仿佛四川变脸儿一般,立即摆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道:“我当是谁,这不是王大小姐吗,失敬啊。”
说道这里不得不好好的介绍一下王晓佳那娘们儿了,她是林菲雨的同班同学,听说她的祖母,用东北话说也就是她的“太奶奶”是前苏联人,所以王晓佳有着俄罗斯血统。人都知道俄罗斯的美女很正点,当然混血儿会更漂亮。
王晓佳有着一张标准的瓜子脸,一头金发烫着波浪卷儿,她的皮肤很白,两条浓眉修的很自然,而且人家不戴美瞳的眼珠儿就是淡蓝色的,高鼻梁,薄嘴唇儿,再加上将近一米七的细高挑身材前凸后翘的,说实话她长得确实特别的漂亮。
但是人长得再漂亮,心术不正也只是徒有其表,驴粪蛋儿表面光溜儿,里面不还是屎吗?这王晓佳放着好好的大学生不当,偏要到夜店里当啥公主。而且总是跟块儿狗皮膏药似的粘着林菲雨,还里挑外撅的没事儿找事儿,所以她是我那个时候最看不上的人了。
言归正传,却说那天在舞蹈室里王晓佳披着一件不知是真是假的獭兔绒大衣向我走来。说话的功夫儿就站了我面前,两条细腿儿活似圆规一般扎在地上,原本还算俊俏的一张脸被化的花里胡哨,大红嘴唇儿像刚吃了死孩子似的令人作呕,一股子劣质香水味儿离着一丈远也觉得刺鼻,瞧这身儿打扮哪里像个学生?
寇涵是个精明人,知道我和王晓佳不对付,又要唇枪舌战一番,也看腻了我俩一见面儿就掐的场景,忙拉着臧晶晶和牛莹莹去看其他同学们练舞蹈了。
王晓佳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我说:“啧啧啧,你和林菲雨吵架了吧?留自己老公看这么多美女跳舞,她也放心啊?”
我看她的样子真的恨的牙根儿直痒痒,但是对一个女人我也不能揍她啊?只得不屑的道:“我俩本来挺好的,可架不住小人挑拨离间,煽风点火儿啊。”
“切,我苦口婆心的劝朋友脱离苦海反倒变成小人了?人都说爱情是要有人民币做基础的,真是至理名言。”王晓佳眼睛一翻,拿出一绿箭口香糖嚼了起来。
虽然她嘴里嚼着口香糖,但我却闻着一股子铜臭味儿。王晓佳突然又凑近我的耳边说:“你可要留心哟,陆超最近可是和林菲雨走的挺近的?那小子有点钱,还一米八多的大高个儿,别最后让人抢了老婆怪我没有提醒你。”
“我谢你!”我一字一顿的说出这句话拂袖而去,因为我不愿意和一个女人逞口舌之快,更何况又是如此堕落的女人。
只是,这个陆超又是何许人也啊?

本章完(待续)耗子闲文专栏作家艺雨昊2019.0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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