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老腊 发表于 2019-6-6 12:55:12

《天鹅不要哭》第16章:若无缘怎能聚首诡梦中


第十六章

若无缘怎能聚首诡梦中
若无因怎能巧遇相似人

第六十六话

房间的门突然被推开,我一看果然是那个身着道袍的精瘦老头。我下意识的屏住呼吸站在一旁,但再一想自己这个举动着实有些画蛇添足,因为他们压根儿看不见我,我还躲个屁啊?
那老道士大概五十岁左右的样子,身材瘦高,脸上卡着一副镶着金边的眼镜儿,眼睛则小的眯成一条缝儿,鼻梁很细,两撮儿小胡子一翘一翘的,乍一看就跟老耗子成精似的。我看着他副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的造型儿,只觉得很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在哪里了。
我习惯的一掏口袋,心说果然和以前一样。因为到了后期,我只要是在这个梦里面,一掏裤子兜儿铁定能摸出来一整盒儿的中南海香烟来,而且不用点火儿,一吸就冒烟儿。我刚刚抽了一口烟,那哭哭啼啼的中年妇人突然站起身来,神经质的抱起襁褓中的孩子。
我依旧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却感觉到她极其的愤怒。闻她对那老道喊道:“你个老不死的陈二饼,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你就休想抱走我孙子!”
这时从外面又跑进来两个人,其中一个是第一个梦里在讲故事的女人,还有一个男人我从未见过,准确的说我见过一次,就是上一次做这个梦的时候看到的,但我依旧还是看不清他们的脸。
我无奈的皱了皱眉,狠抽一口烟,在第N加次抱怨他们一个个儿都被打上了马赛克的同时,那个爱听故事的小男孩儿紧跟其后的进来了。他还是哭哭咧咧的嚷着:“呜呜呜呜......爸爸不要带弟弟走,等他长大了我们还得一起玩儿呢。”
我早就猜到这个稍大些的男孩儿和那个婴儿车里的小子应该是兄弟。可不知道为什么直到今天才发觉他俩长得实在是太像了,都是鹅蛋脸,柳叶眉,大眼睛外加厚嘴唇儿。
却说那男人也没搭理他,猛地对着那个妇人跪了下来说:“妈,我求您了,您就听陈叔的吧。”那个年轻的女人也跟着跪了下来,哭哭啼啼的对着妇人就磕了三个响头。
就在妇人愣神儿的时候,那个被称为陈二饼的老道小眼睛突然变得锃亮,一道寒光闪过,只见他一个健步冲了过去,伸手就抢去了襁褓中的小子,转身欲走。
妇人见孩子突然被抢走,马上跟疯了一样,歇斯底里的“哇哇”怪叫,在地上连着蹦了好几下儿。
上次做这个梦的时候我根本没有准备,可这次却不同了。我紧紧地盯着他们生怕错过一个细节,我也终于看清了那妇人是突然从哪儿拽出来的菜刀。原来她是早有准备,把菜刀别在了后腰上看来是打算和那老道死磕了。电光火石之间,就见她抡圆了膀子猛地砍向那个老道!
我眼看着手起刀落,一菜刀就劈在了老道的胳膊上。那老道丢掉孩子,一把抓住了菜刀,虎口上顿时鲜血淋漓,果然他怀里的小孩儿被摔在了地上“哇”的声儿便昏厥过去,不知生死。
那妇人见自己孙子没了动静儿,突然一声大吼,那声音好像根本不是人类发出的,而像是一只暴躁的野兽!她被彻底的激怒了好像要来个鱼死网破,起了杀心。却见她猛地一个力劈华山,就听“啪”的一声儿手中的菜刀硬生生的砍在了老道的左腮上。
那老头儿倒在地上,被砍的跟个血葫芦似的。妇人正欲举刀再砍,众人早已回过神儿来,那年轻的男人猛地从背后抱住妇人。骂声、叫声、喊声、哭声乱成一片。
我被眼前血腥的一幕吓的倒吸口凉气,还没回过神儿来,就感觉有人一脚丫子就踹在了我的肚子上。我不禁心道:完了!


第六十七话

我手着肚子,再定睛一看,果不其然,梦醒了。原来是林菲雨睡觉又不老实,一脚踹在了我肚子上。
我轻轻地把菲雨的脚拿开,坐起身来思量着,突然想到不对啊?我往常做这个梦的时候,即使外面放原子弹也不会醒啊,这次咋让菲雨一脚给我踹醒了呢,难道是凑巧这个梦就到这里又结束了?
我点了跟烟,一边抽着一边想着,那个年轻的男人管那妇人叫妈,那个在第一个梦里讲故事的年轻女人应该是妇人的儿媳妇儿,或者闺女。他俩应该是两口子的关系,那俩小孩儿是妇人的大孙子和小孙子,这是一家人啊。但是那个叫陈二饼的老道士和他们是什么关系啊?听那年轻男人管他叫陈叔儿,这几个人好像要把那个爱吓唬我的小孩儿给带到什么地方去,可那妇人却死活拦着,还动了刀儿,把陈二饼砍得跟个血葫芦似的。要说那妇人好像是傻,你拿刀砍人家也行,但是咋忘了你孙子可是在人家怀里啊?也不知道那十分可爱的小鬼头最后怎么样了,到底是生是死啊?
恩?我猛地想到一件事儿:刀、砍人、还有伤疤,想到这里我不禁背若芒刺,心里面咯噔一下。因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刚刚在梦里那妇人的第一刀是砍在了老道的胳膊上,还有两刀分别是虎口和腮帮子。他大爷的!我说看这陈二饼十分眼熟,他不就是在太阳岛那个坑了我八十块钱,卖我蜡笔小新玩偶的老头儿嘛?
只是在梦里看着比较年轻些,而在现实当中老了。或是说我在梦中看到的一切,正是那个老头儿在年轻时候的经历!不然的话,这二人为何长得如此相似,都是一副老耗子成精的造型儿,被砍的地方和刀疤的位置又如此吻合呢?我在脑海里把他们的样子组合在一起,更加肯定了这个猜想,因为他们不是长得相像,而是一模一样!不论是身材、长相、神态、表情、还有刀疤的位置,简直是从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他俩肯定是同一个人。
我心里面的疑惑更多了,同时也无比的懊恼。因为我与那个可能会解答我所有疑惑的陈二饼攀谈许久,还唠啥学没学过思想品德的废话,但却没想到他就是梦中人。再一想想自己应该是昏了头,因为我看到陈二饼的时候还没有做这个梦呢,那个时候的梦还没有出续集,也没有任何的改变。不过这个梦的疑点太多了,而且我看到的仅仅是两个片段而已,根本不知道哪儿才是突破口?一个个细节的排列虽然还算有序,可是好像总是少了一根可以把它们连在一起的线。
这一切到底是啥意思,他们跟我又有啥关系,没关系的话我总是梦见这几人儿干啥啊?老天爷你就玩儿我吧,要么就别让我做啥狗屁梦,就算是你一不小心给了我点儿启示,咱能不能把马赛克去掉啊?让我看看这些人到底长啥模样儿成不啊?
我咬着牙,用拳头狠锤几下自己的脑袋,想让它清醒一些。这时突然有人在背后拍了我一下儿,我被吓得一个激灵。侧身一看原来是菲雨不知何时醒了,见我大半夜的不睡觉,跟个傻子似的狠锤自己脑袋壳子,黑咕隆咚的也看不清我的表情,所以才拍了我一下儿。
隐约见她揉了揉眼睛问了句:“你怎么了老公?”
我摸了摸菲雨的脑袋,苦笑着回答:“没事儿别怕,我就是做恶梦了,有点儿吓人。”
菲雨轻轻的“恩”了一声儿,抓着我的手又睡着了。
我也不知道刚刚那句“别怕”是说给菲雨还是我自己。只记得那夜我整晚未眠,直勾勾的仰望着天花板直到拂晓......


第六十八话

日月如梭,时不我待,时间就像是一阵清风,不知不觉的在我身边吹过。在那年的春天我和林菲雨相识,直到又一年的深秋已经过去了将近两年的光景儿。岁月虽然没有留下太多的痕迹,但却在不经意间改变了好多。比如我那二踢脚一般的性格、我对一些人或事的看法、还有我和菲雨在一起时的感觉。
也许恋爱的时间久了,都会这样吧?两个人或许可以在肉体上相互袒露,但却都把那颗初心埋藏的很深。渐渐地,菲雨说我不像原来那般浪漫,我说菲雨没有了最初的那份矜持。同时我发现她好像总是有一些事情在瞒着我,但到底是什么事儿,我却也说不清楚,有可能这就叫做男人的第六感吧。
可再想想我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呢?我们相处了将近两年,我也偷偷地在烧烤店打了快两年的工,只记得自己的工资也随着时间涨了五块钱。我偷偷地从哥们儿朋友手里借钱,维持着我俩平日的开销,再靠着夜里出去打工偷摸的还上。还有我那个诡异至极的梦,一直是我心里的一个结,我也没有对任何人提及过此事,包括和我朝夕相伴的林菲雨。那么在我俩的爱情里,我又能算是坦坦荡荡吗?每个人都有自己心里面的一些小秘密,不论初衷是什么,但我也有事情瞒着菲雨啊。
就这样浑浑噩噩的,不知不觉间我和菲雨已经读到了大三。我在自己有限的大学生活中,做着为数不多的正经事儿。眼看着又要迎来一年一度的国庆节了,早已记不得那次是我在麒麟他们学校讲的第几堂课,我只知道自己不再紧张,可以像平时和麒麟吹牛一样侃的直冒火星子,不再拘谨了。而那场持续了一个学期的讲座也快要结束了。
“同学们,有道是文无定法;但须有法;有法可依;方能化茫然为清晰;化繁杂为便捷;化腐朽为神奇!”我在黑板上写着端正的板书,做本节课最后的陈述。
铃声一响,学生们都四散去了,偶有不懂的跑过来问,也是一一作了更为细致的讲解。陶麒麟倚靠在窗子旁边,眉毛一挑,竖起大拇指道:“还真有你的啊小颜,讲的声情并茂,唾沫星子横飞啊!”
我反驳麒麟调侃说:“社长大人您这是夸我还是贬我啊?”
这时那老外螺丝从椅子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打着哈哈说:“别聊啦,去吃饭吧?还去耗子干娘那里,我好久没吃她家香喷喷的猪头肉了。”
我拍了拍螺丝的肩膀说:“你说你一个老外,咋这么得意俺家的猪头肉呢?要不你花点儿钱把我干娘的配方儿买下来吧,带回你们美国去一定能卖火喽。”
刚去上厕所的鲁小衫回来了,笑着对我说:“你的课讲的一节比一节精彩,同学们的文章我和麒麟也都看过了,水平都算略有提升。真没看出来,你还挺有两下子的。”
我随意的往椅子上一座,捏着发酸的腿道:“只要没给麒麟丢人就成啦。”
麒麟爽朗的大笑:“哈哈,必须没丢人啊,社员们还商量着等过年的时候送你件儿衣服呢。”
“喂喂喂!你们几个有完没完啦,我都快饿扁啦......”坐在一旁的菲雨突然夸张的说道,最后一个“啦”字的尾音儿很长。
麒麟抢过话茬儿对菲雨说:“你要是不说话我都忘了,我说你为啥偏要跟着一起来?原来是我弟弟太优秀,手下的学生还都是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你怕他乐不思蜀了不是?”
菲雨小嘴儿一撅说:“哼!他倒也敢?看我不把他耳朵给拧下来。”
几人听罢都不禁莞尔一笑。
随后,螺丝又叫上了凌依依,我们一行人又奔四季包子铺去也。


第六十九话

我那老干娘还是一如既往的热情,见我们几人来又是一阵嘘寒问暖,忙里忙外。我哪儿能让老太太一人儿忙活,便给她打打下手儿,帮忙摘摘菜、洗洗碗啥的。
还记得那时我已经管老太太叫了一年的干娘了,真的就是拿她这里当成了自己家一般,没事儿的时候就和菲雨到这里来看看,或是帮帮忙,或是吃吃饭。老太太自己一人也十分寂寞,所以我们三天不来看她,她就得一个电话打过来。
却说那日,我们几个在老太太那里喝的正在兴头儿。由于林菲雨依旧管着我喝酒抽烟,那约法三章的诸多条例也还在执行,所以我只有在干娘家里的时候才能喝的痛快一些。不过说实话,我嗜酒如命的毛病确实被改了不少。
有点儿喝大了的螺丝搂着凌依依说:“兄弟们,还有一年多的时间我就要回美国了,到时候儿你们可别忘了我啊。”
我心里面清楚,螺丝这老外因为某些原因毕业了就得回美国老家,但他却十分不愿意回去,因为他舍不得中国的凌依依,而凌依依也不可能随他去美国。以至于每次我们在一起喝酒的时候,这个外国小伙儿都会掐着指头算还有多久实习、多久毕业。但其实螺丝说这些话是给凌依依听的,他总是想劝说凌依依和他一起回美国。可人家姑娘在中国有家、有爹娘、有亲戚、有朋友,哪儿能单听你上嘴唇儿一碰下嘴唇儿,就跟着你跑到大洋彼岸啊?
我跟麒麟也劝过他几次,要么你就不回去了,你要是想带着中国媳妇儿去美国,那就拿出一点儿有诚意的东西来。可这美国人的思维,完全和中国人不一样,对我们口中的有诚意的东西根本也没有个概念。我也不好意思和他说“诚意”就等于房子、钻戒、人民币还有未来。因为那样说很可能会把这个老外的人生观给颠覆了。
麒麟心里也很清楚,不想听螺丝再磨磨叨叨的说那点破事儿,便与他杯酒相撞,岔开话题说:“不是还有一年呢嘛,还远着呢。我听小颜说你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还把你给打啦?现在你还拿不拿着数码相机四处偷拍情侣装了?”
菲雨笑了笑,好像也回想起了那段儿趣事儿,她拍了拍身旁的凌依依小声儿问道:“那天晚上宿舍都关门了,你俩上了同一辆出租车到底去哪儿啦,我记得你俩的学校是两个方向啊?”
凌依依看看了螺丝,趴在菲雨身边小声儿的说:“你和耗子去哪儿,我俩就去哪儿了呗。”
菲雨拉着长音儿“哦”了一声儿,偷笑不语。
可见凌依依说的,和我在螺丝口中得到的答案是一样的。那天他俩到底去了哪儿了,已经得到了确切的证实。只不过这俩人儿的进展速度的确太快了,快的让我有些难以接受,因为那天他们才认识了仅仅几个小时而已。
这时鲁小衫突然神经质的惊呼一声儿:“外面那个人怎么和你长那么像?”
要说螺丝反应最快,一侧身儿看了看窗外也来了一句:“真的有点儿像哎?”
我正疑惑那人长得像谁,也望向窗外,却只见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儿开走了。
菲雨赶忙问鲁小衫:“小衫姐那人长得像谁啊?”
大家都看着鲁小衫和螺丝,因为只有他俩看到了那人长啥模样儿,等我们几个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只看到那辆小轿车了。
鲁小衫挠了挠头说:“不是像,而是一模一样啊。”
我也好奇的问:“光说像,这老些人呢,到底是像谁啊?”
螺丝紧跟着说了句英文:“you”


第七十话

虽然我的英文水平极差,但好歹十多年的学也不是白上的,一个最基本的“you”就等于“你”还是分的清的,于是我眨了眨眼睛问道:“像我,像到什么程度啊?”
鲁小衫若有所思的说:“你俩的头型儿不一样,他是长头发,而且比你高,但是我看他的脸好像和你长得一摸一样,就像是双胞胎。”
我听后只觉得是扯淡,因为我从小就是孤儿,哪儿来的双胞胎哥们儿啊?随即又感觉不对劲儿,正因为我是孤儿,所以压根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一个双胞胎兄弟啊。但又感到很难相信,因为那个时候我根本就不相信在这个世界上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发生。
麒麟也是疑惑的道:“双胞胎?媳妇儿你喝多了吧,我俩从小儿一起长大,我咋不知道他有双胞胎兄弟呢,螺丝你看清了吗?”
螺丝摇了摇头说:“我就看到个侧脸,而且没有鲁小衫说的那么夸张啦,就是长得稍微有一些像,耗子哪儿有人家长得帅啊?”
听螺丝这么一说,我也放下心来,因为中国人这么多,有几个长得相似的人也不是啥不可能的事儿。而且人家的车也开走了,撵也撵不上啊,正所谓虱子多了不痒痒,那两个重复的梦已经把我弄得焦头烂额了,我也懒得去寻思自己是否有双胞胎兄弟的事儿,只当做自己是神经过敏,索性点了根儿烟没有说话。
菲雨突然搂住我的胳膊说:“你们净瞎说,我就不信还有比我老公帅的人?”
大家看菲雨的样子一阵大笑,便没人再提起那个所谓的孪生兄弟。那天我也是酒喝多了,没一会儿就把这事儿忘到了脑后。
这时鲁小衫突然问麒麟:“对了老公,为什么他们都叫颜哲昊‘耗子’,而你叫他‘小颜’啊?”
菲雨好奇的点了点头说:“对啊对啊,小衫姐不说的话我都没发现。”
螺丝和凌依依二人也看向麒麟。
却见这厮一边啃着最后半个儿鸡爪子一边说道:“拜托,这个问题很简单啊。因为我俩从小在一起长大,他小的时候还没有‘耗子’这个外号儿呢呗,而且我不喜欢这个名字,耗子耗子的,一听就感觉这人鼠目寸光的。”
我还没来得及喝下杯里的酒便说道:“啥鼠目寸光啊?我那是因为身上的老鼠纹身才有这个外号儿的。再说,你的名字好听啊?麒麟麒麟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跟东海龙王爷有啥关系呢。”
桌子上除了螺丝这个美国人以外,其他的人都听明白了我这话的意思。因为在中国的民间传说当中,龙这种神兽有好多的孩子,话说“龙生九子,各有不同”,九在中国古代是一个虚数的代表,表示有很多的意思。那么龙的儿子们到底都是谁呢?在流传众多的版本当中,其中有一个说法是,神兽麒麟也是龙的九个儿子其中之一。
陶麒麟倒是反应颇快,听明白了我在拐着弯儿的骂他是儿子,便猛地掐住我的脖子一顿乱摇,弄得我眼冒金星儿。但由于是在干娘家里,不像在宾馆旅店,咋折腾都成,所以我也不好和麒麟闹的太欢,无奈只得求饶。大家见我的熊样儿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觥筹交错,酒过三巡。却说凌依依虽然没有喝酒但却出去吐了好几次,我也不知她是感冒了,还是螺丝那小子要当爹了。只是有些为他们担心,因为前者还好说,两盒儿感冒胶囊足以搞定,但要是后者可要了亲命了。毕竟当时的我们仍在上学,而且螺丝的老家还远在大洋彼岸,毕业之后他还必须得回国,也不知这美国人清不清楚造孽俩字儿是啥意思,但假设他俩真的有了小娃娃,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但是这种事儿也不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去问螺丝,我又见几人都喝的差不多儿了,于是便依次的送他们上了出租车,然后又帮着干娘收拾了满桌的狼藉,才和林菲雨奔向“光源小栈”。

本章完(待续)耗子闲文专栏作家艺雨昊2019.0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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