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深夜,并未入眠,布床帘掀开窗外的天暖暖的微亮的晚霞色,暖暖是指暖色调,学了几天画画落下不能好好说颜色的矫情病根。暖色灯光映着一地碎银白雪月光静静地轻拢着淡淡光晕,诚然比白日里寒风卷着雪花肆虐着要可爱的多。
已凌晨,再想便是昨日事——
昨日有点像口渴时得了杯未添糖的咖啡,本就不适奈何又无选择需得饮了这杯苦涩,解不解得了口渴还不得知,这沿着舌尖溢满胸腔的苦涩那是真真切切的。
雪后寒,昨日还未冷透,走路还能闹腾着踢着雪走,脚踝一阵阵凉意,打着伞手是凉的,笑是笑着,心里多少有点麻木,心心念念的事没有如愿,终究没那么容易忘却。
又逢可大可小的糟心新旧事,不愿静下来细想,无论真假有无,实择无趣。知乎一圈,看了些言论,心里多少有些安慰,匿名总是个倍有真实感的词,却不愿做匿名的那位,倒是愿意说故事但不愿意说自己的,喜欢依由自己意愿编想。念及前夜在火车上本就疲惫又胡思乱想一番不知是梦是醒的故事情节心疼白白流失了的水,现在想来仍是可笑但貌似也无可避免这波智障的想法。
昨日事了,今日此刻已然来了困意,咖啡还是苦,还未感觉到后味,在等。
熬夜久了强行早睡实在不易。
不开心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