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鹅不要哭》第39章:又一战旗鼓相当损伤重
第三十九章
又一战旗鼓相当损伤重
又一折诡异梦境异再生
第一百七十一话
话说王晓佳几个人眼瞅着就进来了，我当时就感觉脑袋瓜子嗡的一声儿，眩晕的厉害。但是只要我不直接昏过去，就得硬着头皮上啊。人家是顾客，我是服务人员，就算是我不接待，依老板那小财迷的性格儿，也得乐的屁颠儿屁颠儿的招呼，弄不好我还得挨一顿臭损。
果然，老板也看到来客人了，于是冲我嚷道：“耗子快去给人开门儿。”
这节骨眼儿上面，我咋整？硬着头皮上吧，就当不认识。
我两手搓了搓脸，大步向门口走去。伸手拉开门，我大喝一声：“欢迎光临‘食神烧烤’，几位里边儿请！”
要说这一嗓子给王晓佳那败家娘们儿吓了一哆嗦，连连拍着自己雪白的胸脯子，白了我一眼说道：“精神病。”
我也没搭理她，看看了银发小伙儿，足足一米八十多的个头儿，我的脑瓜顶儿比人家肩膀头儿还矮一块儿呢。他的后面还跟着两个小子，一个胖乎乎的，留着一脑袋的羊毛卷儿，一脸伤疤，好像是烫伤。另一个瘦的跟骨头架子似的，肤色黑的跟锅底灰有一拼，还扎个小辫儿，显得不伦不类。
我不禁心说：这组合有点儿意思哈。
我们几人对视了不到20秒，我说道：“几位请坐吧，看看想吃点儿什么？”
银发小伙儿先坐到桌子跟前儿，其他人也一一坐下后，他才说道：“把你们店里所有的东西，一样上十份儿，啤酒要‘百威’，两箱。”
我看看了他说：“不好意思先生，咱们店里没有那么高端的啤酒，最贵的是‘青岛纯生’，12块钱一瓶儿。”
王晓佳此时接茬儿说：“磨磨唧唧，你就可着最贵的来吧，我们家小超超有钱。”
我干笑了一声儿说道：“好嘞，各位稍等片刻。”
我刚刚一回身儿，那个瘦的跟鬼似的，还扎小辫儿的男生突然狠狠地拍了一下儿我的肩膀。
要说我这心里面正窝这火儿呢，哪儿能惯着他？于是我一把就拽住了他的手腕，突然一转身，一个发力直接把他的手脖子掰成九十度角。
这小子疼的直叫娘，我瞪着眼睛问道：“你想干啥？”
老板一见这个情况，一溜儿小跑儿过来喊道：“喂喂，小耗子你干啥呢，疯啦？”
我松开了手说：“没事儿，我逗这小子玩儿呢。”
老板一抬手，照着我的后脖颈子就是一巴掌，骂道：“你他妈吃错药啦，不愿意干这活儿就滚蛋！”说罢又点头哈腰儿的对着王晓佳几人说道：“各位，实在是不好意思啊，一会儿我赠送各位一道我拿手的好菜，‘老醋圆葱泡榨菜’，各位千万息怒，他今儿个忘吃药了。”
银发小伙儿笑了笑说道：“老板，今天你去上菜吧，让你家这位哥们儿陪我们坐下来喝几杯酒，这事儿就算完了。”
老板连连点头说道：“好好，没问题，各位实在是不好意思啊。东西好做，一会儿就来。小耗子还不快点儿坐下来给人家道歉？”
我心说小爷儿我还给他们道歉，我不削他就不错了。于是也没搭理老板，而是点了根烟，拿了个凳子坐了下来直接问道：“兔崽子，有啥事儿当面儿说开了吧。我一看你几个今天来就没憋啥好屁，想干嘛痛快儿的，别整没用的。”
几个人都没吱声儿，王晓佳说道：“耗子真不是我说你，你知道坐在你对面儿的人是谁吗，你敢这样和他说话？我就不明白了，林菲雨是瞎了吗，咋看上的你呢？”
老板站在一旁看了看说道：“你们几个认识？”
银发小伙儿回答说：“老板你去烤肉，今天你的店我包了，但是他必须坐在这里。”说罢，他用手指了指我。
老板说了句：“好嘞，几位稍等。”说完便奔着后厨儿去了，一边走还一边嘟囔着：“他娘的，这塔罗牌该不会真说着了吧？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第一百七十二话
银发小伙儿用眼睛从上倒下的扫了我好几圈儿，然后笑眯眯的说道：“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姓陆，叫陆超，网络工程系的，今年大三。”
我仔细的看了看他，说实在的，小伙子长得特精神，简直帅的掉渣儿啊。一米八十多大高个儿，一身儿阿玛尼的白色西装，体态修长匀称，一头韩范儿的银发，剑眉笔直，双眼皮，大眼睛，鼻骨挺拔，嘴唇稍薄，高端大气上档次啊。
再一瞧我，个头儿比潘长江高点儿有限，穿着带着油点子的工作服，往这儿一坐吊儿郎当的抽着烟，整个儿一社会底层的小流氓儿啊。
但是甭管咋不如人家，气势上不能输。于是我对陆超儿说道：“叫我耗子就成，说吧，你们今天来是啥意思？”
陆超好像压根儿没听见我说话似的，又对我说道：“王晓佳你认识了，再认识一下我的两个兄弟吧。”
紧跟着那个瘦的跟腊肠儿似的，扎小辫儿的小子没好气儿的说道：“我叫梁大宏。”
那个个子不高，胖乎乎儿的，脸上都是伤疤的小子说道：“我叫弥峰，和林菲雨一个系，但是不同班。”
我笑了笑说：“兄弟，你叫什么，蜜蜂儿？啊，其实叫啥无所谓啦，但是就您这副尊容，还敢学幼儿师范？我真佩服你的勇气，这毕业以后工作不好找啊，我估计谁家孩子要是不听话，找你吓唬吓唬孩子还可以。”
这个弥峰被我气的直接从凳子上站了起来，陆超儿拍了拍他示意让他坐下。还别说，这小子倒听话，朝着地上啐了口又坐了下来。
这时那个贼瘦的梁大宏拿了根烟，见我的打火机放在桌子上便伸手来拿。我看他手伸了过来，猛地一巴掌就打在了他的手背上，给这小子吓一跳，骂道：“你他妈有病啊？”
我拿起打火机不紧不慢地揣到自己口袋里说道：“梁大宏对吧？你出门儿尿泡尿瞅瞅你自己，瘦的跟五毛钱一袋儿那‘辣条’似的，还抽烟？扎个小辫儿当自己是吴奇隆哪？我这是为了你好。”
我这两句话，把梁大宏气的脸都绿了。可能是因为临来的时候陆超告诉过他们，不论我说什么都先别怒吧？要不然就照我这样损他们几个，早就应该打起来了。而且现在我已经整明白了，这事情绝对不是老天爷给我安排的“狭路相逢”，而是陆超他们几个故意来找茬儿的。我说嘛，那天我们和麒麟在夜市溜达的时候，这陆超往马路上撒钱呢，应该是故意在气我。
这时王晓佳敲了敲桌子，对我说道：“你就这一张嘴利索，还说人家呢，自己媳妇儿都看不住啊。”
我一听她这话，就不乐意了，要是没有你王晓佳把林菲雨往歪道儿上领，能有今天这事儿吗？我这火气腾的一下就上来了，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指着王晓佳的鼻子骂道：“我操你大爷的王晓佳，我不说你，你自己还搭茬儿是不？一天天打扮的跟要出去卖似的，还舔脸说话呢。告诉你，小爷儿我不跟娘们儿计较，要不非抽死你！交友不慎这四个字儿就是他妈说你那！”
要说我这话音儿还没落地呢，陆超猛地站了起来，一把就将桌子掀翻了。就听“哐啷”一声响，杯子碗碎了一地。
老板闻声从后厨儿跑了出来，喊了一句：“我的奶奶，这塔罗牌也太他妈准啦！”
第一百七十三话
陆超儿手指着老板说道：“今天砸坏的东西我来赔，你老老实实坐在旁边，要是敢报警，别怪我不客气。”
我也站起身来，扬了扬眉毛说道：“陆超儿，你今天是来找茬儿的吧？要打架出去单挑，我要是不把你打吐血，我就不叫颜哲昊！”
陆超半眯着眼睛踱步走到我的跟前，站在那里也没说话。我习惯性的和他保持一定距离，拉开马步，左手在前护住面部，右手在后紧紧握拳，准备开打。
今晚的这场恶仗，一触即发！
突然！陆超飞起一脚，我连个影儿都没看着，就感觉胳膊一震，一股力道狠狠的锤在了我的胸口，由于力道太强，我又脚跟不稳，急急后退。
说起这事儿来，您自己琢磨琢磨，陆超一米八十多的大个子，我比潘长江高点儿有限，光论“吨位”我就差着一大块儿呢。那天要不是我身后有墙挡着，我一定会被他一脚踹飞。
简短截说，我咬着牙，挺着疼，心说这小子的速度太快了，可得小心，争取一下儿给他撂倒，要不今晚非挨揍不可。
王晓佳这败家娘们，在一边儿乐的直拍巴掌，幸灾乐祸的说道：“疼吧耗子，你还不知道吧？小超超可是咱们学校跆拳道社团的主力呢。”
我不禁心说好嘛，原来我只是听哈信说陆超这小子网球、篮球打的特别好，没想到还会跆拳道？不过我小耗子也不是吃醋的，从小儿打架不是也白打的。
我就感觉一股血气从脚后跟直涌到脑瓜顶儿。仿佛心中压抑许久的那只“二踢脚”瞬间爆燃！
我突然一低身子，使出浑身的力气猛地撞向陆超，由于身高的原因，我低下身子正好撞到陆超的肚子上，这小子直接被我撞飞了出去。
我见状哪肯罢休？紧跟着一个箭步便冲了出去，一把拽住陆超的头发，运足了劲儿“当当当”照着地上磕了四五下儿。一见他有点迷糊了，又“啪啪”的连着扇了他好几个耳光。
由于这一系列的事情发生的太快，等梁大宏和弥峰反映过来的时候我这都打完了。但是我却犯了一个要命的错误，忘记了身后还有梁大宏和弥峰这俩小子！
当时由于我是半跪在地上打陆超，就感觉后面儿一阵风过来，我突然一回身儿，就看见一大足球儿鞋，足有四十多号儿啊。
要说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太晚了，梁大宏一脚就踹在了我的心口，直接把我放倒。刚刚梁大宏这小子让我一顿收拾，好不容易是让他逮到机会了，您琢磨琢磨他这一脚丫子能轻的了吗？
当时我就感觉眼前一黑，大脑一阵缺氧，胸口突然剧痛难忍，就好像被撕裂了一样的疼。但是我心里面清楚，这节骨眼儿上一定得站起来，要是倒地上不起来，人家就得一顿圈儿踢。
于是我咬着牙一个鲤鱼打挺就蹦了起来，随手一划拉，摸到一把椅子。因为眼前都是金星儿，就瞅着有一晃荡的人影儿，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抡起椅子就砸！
就听那人喊了一句：“我靠！”
紧接着我就感觉虎口一阵发麻，再定睛一看梁大宏直接被我放倒，原来我这椅子削在了他腿上。
弥峰见他们哥俩儿这一会儿的功夫儿就都被我放倒了，一时间也不敢贸然跟我比划，而是说道：“这小子太他妈虎了！”说完抬腿就跑了出去。
此时老板和王晓佳都看傻了，因为任谁也想不到，其貌不扬，矮趴趴的我打起架来竟然如此的生猛！
老板咔吧咔吧眼睛说了句：“牛逼。”
第一百七十四话
人常说：胆儿小的怕胆儿大的；胆儿大的怕虎的；虎的怕不要命的。
打架这东西就是这个概念，我是从小打出来的，从最开始挨揍，到打别人，受得伤不计其数。不像陆超儿学的跆拳道，看似威风，可是不如我这实战练出来的。抽冷子，下死手，必须一下子给你放倒，逮到哪儿就猛削，这是标准的流氓打法。
我见状况稳定住了，便点了根烟，坐了下来。
梁大宏抱着大腿“哎呀，哎呀”的不停的叫唤，王晓佳急忙过去扶起了陆超儿。
那陆超咬牙切齿的看着我，如果眼神儿能杀人的话，恐怕我得死八十回了。
这时陆超晃晃悠悠的也点了根烟，抽了一口对我说道：“算你小子狠，但是咱俩的愁儿算是结下了，你等着，这事儿没完！”说罢，他又扶起了梁大宏，转身欲走。
要说弥峰那小子跑的快，我是没拦住。现在他们要走，我哪儿能罢休？于是我急忙起身，随手抓来一个啤酒瓶子，猛地往桌子上一砸，啤酒瓶应声而碎，我骂道：“小子，你大爷的别吹牛不上税。你在这儿作完妖儿，抬屁股就走。话不说明白，今儿谁他妈也别走了！”
陆超紧紧皱着眉毛说道：“你想知道什么？不就是林菲雨嘛，告诉你，林菲雨我要定了，就看咱们谁有本事，走着瞧！”陆超说罢，从口袋里掏出一打儿百元大钞来，随手丢在地上又说道：“老板，这是赔你的钱，明天我还来。”说完便和王晓佳，梁大宏走了出去。
而我也没有拦着他们，因为我知道刚刚自己是仗着身高的优势和一时血气才赢了他们，再打下去一定吃亏。要说打架这事儿也怪了，貌似在我的身上，矮个子到成为了可以救命的优势了，关键时刻完全可以给对手来个措手不及啊。
简短截说，这时老板见地上的钱，欢喜的不得了，屁颠儿屁颠儿的捡起钱来，数了数应该有一千多，然后兴高采烈的说道：“哈哈，抛去桌子椅子，还没少赚钱啊！耗子，明天你可得来啊，这是个发财的机会。”
我哭笑不得看着老板，真心不知道说啥才好了。只能暗自想着：陆超儿，这个人不简单，看来我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了。林菲雨啊，林菲雨你究竟会怎么选择呢？这小子比我强了好多啊......
第一百七十五话
天鹅，属游禽。颈修长、绒洁白、嘴部高而前端平缓、眼裸露、尾短而圆。外表高傲、善良、纯洁无暇。多为一夫一妻制，可相伴终身......
午后的阳光暖暖的倾洒在床上，年轻的女人先是给小男孩儿讲着什么是天鹅，然后又给他讲《丑小鸭》的故事。
不远处的墙角依旧放着那辆破旧的婴儿车，车的周围依旧贴着好多张黄纸，就像僵尸电影当中的降魔符咒一样。襁褓中裹着那个更小的孩子，大概刚刚一两岁左右，熟睡中的他还是那么的可爱。
都快二十年了，他还这么小点儿，没有长大。这个梦也折磨我快二十年了，除了新增了老道士陈二饼被砍的情节之外，它依旧没有任何的改变。
那天晚上我再一次的梦见她们娘几个了。
我百无聊赖的躺在地上，心说要不我睡一觉儿吧。想了想又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儿特奇怪，还有点儿可笑，因为我现在就是在睡着觉，做着梦呢。
不过，试一试也行，于是我便把胳膊垫在脑袋地下，打算在梦里睡一觉儿。
可是没两分钟呢，我发现不行了。因为那个老道士陈二饼进来了，然后就是他们几个抢孩子的环节，最后以妇人轮大菜刀收尾。这个过程特吵，我咋睡啊？
算了，不睡了，你们打你们的，我还是抓紧想想陆超的事儿吧。因为等梦醒了我就得起床去找菲雨，见了菲雨我咋说啊？林菲雨现在是否知道我和陆超之间的这次“打擂”。而且陆超这事儿，我应该怎么去面对？
思来想去，我也没想出个好办法，因为这件事情我很被动。也不知道林菲雨和陆超之间是不是真的有事儿。不过看今天陆超的态度，他和菲雨之间应该没有什么实质的进展，因为如果陆超已经把林菲雨拿下来，他今天就不至于来找我的麻烦了。
要说这事儿，就像是西门庆和武大郎，要不是武大郎抓住了西门大官人和金莲正在恩爱，西门庆那厮也不会联合金莲妹子和王干娘把武大郎药死。
嘿，想到这儿，我不禁暗骂自己没出息，小爷儿我好赖比武大郎强多了啊！
可是话说回来，你说陆超和林菲雨之间没进展吧，其实也不对。我还清楚的记得那天我们和麒麟在夜市溜达的时候，陆超开着宝马车撒钱时，林菲雨那嫉妒的眼神，不甘的神态。
老天爷啊，我真心想和您坐下来整两杯“二锅头”好好的唠唠嗑儿，您说我是刨你家祖坟了，还是霸占你媳妇儿了，咋就跟我过不去了呢？我从小遭的罪就够多了，好不容易长这么大，您就让我消停消停不成吗？
要说一提起老天爷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各位别嫌我小耗子矫情，您要是也摊上这么多闹心的事儿，没准儿您骂的比我还凶呢。
咱就说我这败家的梦吧，都二十年了，老天爷您就不能直截了当的告诉我，您究竟想要向我传达什么？告诉我，我的家在哪？我的父母当年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我又在哪里......父母离开，那是意外，谁也无法控制，可是我家的亲戚呢？难道我家连一个亲戚都没有，如果有的话，他们又在哪里？
我长这么大，连自己的爹妈长啥样都不知道，你一天天的整个破梦还净跟我玩儿“马赛克儿”。
我好不容易和林菲雨走到今天，又多出个倒霉陆超儿。
好好的安娇娇，你非得让她得癌症，离我而去。
好好的兄弟螺丝，你非得让他在上学的时候当爹，然后离我而去。
难道你现在还要让陆超把我最亲近的菲雨带走吗？两年多了，我早已拿菲雨当做自己的亲人一样了。
对于一个孤儿来说，你知道要把自己千疮百孔的心掏出来有多难吗，你又知道再把破破烂烂的心塞回胸膛有多疼吗？
难道孤儿就该死，难道我就该死？老天爷，我他妈真累了......
回想起这些事来，一幕幕画面戳着我的心，让两行热泪流下，我想大哭一场，来发泄自己心底那份不能说出的委屈。
可是还没等我痛快的放声大嚎呢，眼前的一切就把我彻底弄傻了。也不知道是我在心中的抱怨打动了老天爷，还是老天爷跟我对着干，就是不想让我痛快的哭一场。
总之这个败家的梦终于再一次的发生了变化！
我记得这个梦上一次的变化先是无数道强光突然的从四面八方射来，整个房间突然变得极其光亮刺眼。然后就听着“轰”的一声儿巨响，整个房间就“碎了”。
那种画面感就像是有人拿着锤子猛地砸在一面镜子上一样，“哗啦”一声。但大大小小的碎块儿又迅速的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打乱，大块被打成小块、小块被打成更小。并且全部都悬浮在了半空之中。
紧接着那些碎片竟然又飞快的重组，也就不到十秒钟的时间，我发现自己又回到了房间当中。再之后就出现了老道士陈二饼和妇人抢孩子的画面。
这次也不例外，和上回一样，出现了这一幕极其骇人的情形，墨色的背景，再配支离破碎的天地，那画面感简直就跟看3D电影似的。
那么在这个交点之后究竟又会发生什么？我紧盯着眼前的一切，生怕错过一个细节！
然而在几分钟后突然出现的故事，好悬没把我气吐血。同时这个梦证明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也许我的老家真的不是在佳木斯，或者是说陶叔对于我身世的解释，根本就是不成立的！
本章完（待续）耗子闲文专栏/艺雨昊2019.0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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