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鹅不要哭》第34章:事事巧说来话长惊人夜
第三十四章
事事巧说来话长惊人夜
更难料接二连三动心魂
第一百四十四话
说起林菲雨小时候的事情，就不由得我先来墨迹墨迹了。
保姆，也称家政服务员。说起这个行业大家一定都不陌生，因为随着社会的发展与进步，保姆这个行业的市场需求量也越来越大。可能此时各位朋友们的家中就有这个阿姨或那个阿姨在照顾着你们一家人的日常起居。
谈保姆，就必然离不开家政公司。而如今的家政公司真可谓是鱼龙混杂，良莠不齐。她们女性居多，大部分来自于农村，通过老乡或熟人的介绍进入到这个行业。可以说这些人连最基本的健康证都没有，貌似会哄孩子、能做饭、可以打扫卫生就能上岗。咱试问一下儿，哪个家庭主妇不会这些呢？
我这个人快言快语，向来是有啥说啥。但是咱也不能一竿子打倒一群人，在这个行业当中有一部分人还算靠谱儿，最起码他们心眼子不坏，具有一定的行业素养，有道德的底线。可是还有另一部分人他们脾气火爆、缺乏爱心、没有耐心、经验全无、文化素质很低、有的甚至患有传染性疾病。回忆起近年来各类报纸的头版头条，保姆虐童的事件更是层出不穷，让人们看着胆战心惊，不寒而栗！“黑保姆”就像是地里韭菜一样，割了一茬又一茬。
大家别着急，慢慢往下看。因为林菲雨经历的这件事情比较复杂，所以阐述一下保姆之后，咱还得说说精神病人。
精神病或是神经病，这类词汇大家更是太熟悉不过了。可能是因为当今社会的生活压力太大、伦理道德底线过于模糊、或者是转基因食品吃多了下生就不正常，总之多方面的因素都导致了现在的疯子是越来越多了。有的精神病患者还好，无非就是疯疯癫癫的，最起码不伤人。但有的就吓人了，不仅仅有自杀的倾向，更有伤害他人的行为。最要命的是那种有精神病史，或者是有间接性精神病的人，没事的时候跟正常人一样儿，犯病的时候整个儿一杀人魔狂，而且谁也不知道他们会啥时候犯病。
更疯狂的是在我国刑法当中第18条规定---精神病人在不能辨认或者控制自己行为时实施的行为，可以不负刑事责任。咱们大家可以片面的理解为精神病人杀人打人不犯法。也就是说如果精神病人出了事情，比如杀人了，那么他们可以不负刑事责任，但是要追究民事责任。也就是说，可以不用判刑，但是可以有相应的经济赔偿或者拘留处罚。
看到这里有些人可能会说，精神病人在非发病的状态下杀人打人也是要负刑事责任的。可是咱们话说回来，您上哪儿知道他们杀人的时候犯没犯病啊？精神病人您是保护了，俺们这些正常人咋整？
咱们言归正传。我先是简单的介绍了家政服务行业的保姆，然后又说了非正常人的精神病患者。不要认为这二者之间没有联系，因为在林菲雨十一岁那年发生的一件事情，正和一个患有严重的间接性精神病的女保姆有关。
若说起此事真是小孩儿没娘，说来话长。大伙儿别急，这个故事还要追溯到菲雨的父母刚刚做生意的时候。
第一百四十五话
前文已经说过，现如今林菲雨的家境倒是十分的富裕，她的父母在山东那地界儿也算是富甲一方。可是早在多年以前，菲雨一家人还真是穷的叮当响，到底穷到啥程度？您琢磨琢磨前文，林菲雨都上小学一年级了还没吃过奶油蛋糕呢？您就明白了，那真的不是一般的穷。
然而在林菲雨十岁的那年，她的父母开始做生意。也就是从这时开始，菲雨的家境才渐渐的好了起来，直到我俩上大学的时候，林菲雨也称得上是个“迷你版富二代”了，最起码比我这个孤儿是强一百倍还带拐弯儿的。
算了，扯得有点远，咱们接茬往下唠。
话说当年，林菲雨的父母通过一好朋友指引的门道儿，又东家西家儿的凑钱，然后开始从南方往山东倒腾热带的水果儿。像什么芒果儿、榴莲、山竹、荔枝、杨桃儿、红毛丹之类的，然后在销往当地的水果店。
由于那个年头儿这些热带水果在北方不是特别的常见，销量虽然不大，但架不住大伙儿都想尝个鲜儿。而且当时人们的生活条件也是越来越好，也不差这点儿水果钱，所以这些东西在市场上卖的价格很高，暴利的很。仅用了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菲雨的父母和那位指引门道儿朋友就赚了个盆满钵满。
可是常听人说乐极生悲，就在菲雨的父母第一次赚大钱的节骨眼儿上出事儿了！
由于这生活条件突然好了嘛，林爸爸和林妈妈就买了一辆摩托车，没事儿的时候也好接菲雨上下学。那天大雨，林妈妈骑着摩托车急匆匆的从家里赶去菲雨的学校接她放学。可是这雨天路滑，下着雨视线又不好，再加上林妈妈骑车的技术也不咋地，女司机嘛咱也可以理解。就在林妈妈路过一十字路口的时候意外不幸的发生了。
当时林妈妈应该是为了躲避一辆逆行的小轿车儿，结果她驾驶的那摩托车直接撞到电线杆子上！当时车速很快，下雨再路滑，林妈妈一下子就飞了出去。
骑过摩托车的并且摔过的朋友应该知道，那摔一下子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没准儿整成植物人儿啊，直接摔死的可能都有。
但有些事情吧，它就是这么巧，它就是这么寸。一老头儿打着伞正好路过，林妈妈飞出去之后不偏不倚正好儿就砸在了那老头儿的身上，结果俩人儿当场都昏了过去。
要说林妈妈也是命大，当时只是手骨和肋骨两处骨折，要是没有那老头儿给档一下儿说不定摔啥样呢？可人家老头就倒大霉了，直接脑震荡，一条胳膊落下残疾，外加腿骨骨折和两处肋骨骨折。那老头当时应该有七十多岁了吧，也不知道上半辈子造啥孽了，老了老了遭这份血罪。
最后的结果呢，林家赔了老头儿十万多块人民币才算了事。由于那个年头儿马路上也没有啥天眼啊、摄像头之类的，所以那个逆行的小轿车儿也没找着。但好在林妈妈和那老头儿都还有命在，算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可大伙儿琢磨琢磨那个年代十多万相当于什么概念啊？恐怕比现在的五十万都得多啊！林爸爸和林妈妈倒腾水果赚的几万块钱赔进去了不说，又欠下了不少的外债。
就这样，这件倒霉事儿还算圆满的解决了。之后林爸爸林妈妈继续倒腾着水果儿偿还着巨额的外债。从前基本上都是林爸爸和他那朋友从南方往山东运货，来回都是跟着车走。可是那段时间正赶上他那朋友的媳妇生孩子，结果那小子就得在家照顾孩子和媳妇，不能跟车了。林爸爸自己一人儿跟着司机还忙不过来，没辙，只有林妈妈跟着一起去南方，一去就得半个多月。
他们俩人儿走了不要紧，家里面就剩菲雨一人儿了，小屁孩儿咋生活，咋吃饭成为了一个棘手的问题。
看到这里有人可能会问，菲雨当时到哪个亲戚家里不住个十天巴拉月的或者老人帮忙带一下儿呗？
咱们回过头想想，谁家没有事儿啊，况且菲雨要上学，亲戚朋友家距离菲雨当时就读的学校很远，她的爷爷奶奶早已过世，姥姥姥爷还在农村。远水解不了近渴，鞭长莫及啊，怎么照顾菲雨？
最后没招儿了，林爸爸只能在一个家政公司找了一女保姆，让她在家来暂时的照顾菲雨的日常起居。
看到这里大伙儿应该就明白了吧，这个保姆患有很严重间接性精神病！
第一百四十六话
根据菲雨回忆说，那个保姆阿姨姓盖。可能是我太过于孤陋寡闻吧？我整不明白《百家姓》里面为啥会有姓盖的，这个姓氏咋起名呢？盖不住、盖被子、还是盖锅盖？
开个玩笑，此姓氏的朋友们不要介意。言归正传，那个盖阿姨应该是东北人沈阳人，是到山东来打工的。当时有四十多岁儿，不到五十，个子不算高，体态肥肥胖胖的，皮肤黝黑，短头发，大眼睛，说话细声细语，看上去还挺和蔼可亲的。而且这人烧的一手好菜，家务做的很好，用东北话说就是干活儿麻溜利索。她总是笑眯眯的摸着小菲雨的脑袋说：“今儿想吃啥，阿姨给你做”。
可是就是这么一人，各个方面都挺好，谁能想到这败家娘们儿有精神病呢？归根结底还是家政这个行业以及有关部门的监管不到位，才导致了一个又一个悲剧的发生！
话说回来，最开始菲雨还挺喜欢这个盖阿姨的。可是过了不到一个礼拜，菲雨就发现了异常。
话说每到后半夜的时候，这个盖阿姨就在厨房里面待着，也不知道她关着门在干啥，就听着里面“咔咔”的声音特别大，有点儿像是在磨石上磨刀的声音。嘴里面好像还碎碎叨叨的在嘀咕着什么，由于隔着门板，菲雨当时也没听清。
又过了几日，菲雨发现这个盖阿姨每到后半夜儿一两点钟的时候就会到厨房，然后就听着“咔咔”的怪声儿。菲雨当年只有十一岁，由于小孩子嘛，都有极强的好奇心，所以菲雨也就没打个电话和爸爸妈妈说这件怪事儿，总是想着自己一探究竟。
直到那一晚，大概后半夜两点多。菲雨再一次被那怪声音吵醒，于是披上外套蹑手蹑脚的溜到厨房门口儿。那天也不知是怎么了？往常紧闭着的门竟然半开着。
菲雨便小心翼翼的趴在门边儿上，打算吓唬一下这个盖阿姨，可是她哪里知道，危险正步步逼近！
通过有些朦胧的月光，菲雨看到那个盖阿姨正跪在地上，她手拿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大菜刀在磨石上“咔咔”的磨着，原来那个怪声儿真的是磨刀的声音。但菲雨看到这一幕后只是感觉有些害怕，并没有达到恐惧的程度。
就在这时那个盖阿姨突然又开始碎碎叨叨的说话了，菲雨仔细一听她说的话瞬间汗毛都立起来了！
就听那盖阿姨说道：“要扒皮儿，先扒蹄儿，杀个孩子做凉席儿、要扒皮儿，先扒蹄儿，杀个孩子做凉席儿、要扒皮儿，先扒蹄儿，杀个孩子做凉席儿......”
盖阿姨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这句鬼话，磨刀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说着说着跪在地上的盖阿姨突然浑身发抖，手里掐着菜刀直往自己的脑袋上拍！好在用的是刀面儿，这要是用的刀刃直接就得头破血流，就地成一血葫芦啊。
这一幕当时就把菲雨给吓傻了，两腿直哆嗦直接瘫软在地上，好悬没尿裤子。就想赶紧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躲到被窝儿里再说。
要说小孩子嘛，都是认为在被窝儿里面蒙上脑袋就安全了。可是咱们好好的想想看，哪个正常人二半夜的不睡觉跑厨房磨刀去啊？您再听听他这盖阿姨嘴里面嘟囔的话，什么要扒皮儿，先扒蹄儿，杀个孩子做凉席儿？这鬼话连篇的！然后还拿着寒光闪闪的大菜刀往自己脑袋上一顿神拍，这可不是啥杂技表演，这是二半夜的闹鬼啊。谁也没见过这种特异功能啊。
说是让人不寒而栗都算轻的，他大爷的，太瘆的慌了！别说菲雨一个十多岁儿的小女孩儿了，就是咱们大人看到这一幕也得吓个半死啊，不昏过去就算是心里素质好的。这都快赶上《张震鬼故事》了。
咱们简短截说，其实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缝儿、吃糖饼能烫后脑勺儿人，这话真是至理名言。
就在菲雨哆哆嗦嗦转身要离开的时候，乌漆墨黑的也没看清，正好踢在一个易拉罐儿上面！
第一百四十七话
空的易拉罐儿特别容易整出来动静儿，特别是在晚上声音听着真真儿的，这是常识问题。
我地个奶奶，这下儿可坏了！那盖阿姨听见了动静儿，转过身来一蹦多老高，声嘶力竭的一声怪叫：“呀！我他妈砍死你。”
当时的菲雨毕竟十多岁了，也忘记了害怕，本能的撒腿就跑。盖阿姨拎着菜刀三两步就冲了过来！
好在菲雨命大，先跑到了房间直接把房门反锁了起来。菲雨进屋之后就彻底蒙了，连滚带爬的躲进床下。就听着外面的盖阿姨疯狂的砸门，连踢带踹的一顿神折腾，菲雨就躲在床底下呜呜的哭，也不敢整出大声儿来，俩眼睛死死的盯着房门，就怕盖阿姨来个“神功附体”再闯进屋来。
就这样，足足折腾了半宿，到了天明的时候，门外才没了动静儿。
可能因为当时门板的做工和质量不错，也可能是因为盖阿姨个女流之辈身上没啥力气。若是在她犯病的时候把门撞开了，那还得了，非出大事儿不可啊。
天亮了，门外也消停了，吓傻了的菲雨也反应了过来。要说林菲雨从小儿就古灵精怪，聪明的很，她自然知道给爸爸妈妈打电话或者报警求助。可是要命的是，那个年代哪有小屁孩儿用手机的啊？家里面只有一部座机电话，但座机在客厅呢。菲雨待在自己屋里面哪儿敢去客厅啊，没准儿盖阿姨那疯娘们儿就在外面等着她呢，所以菲雨就想翻窗户出去打电话报警。这里需要提一句，那时菲雨家里住的是平房儿。
万幸的是小菲雨凭借灵巧的身手儿和偏瘦的体型成功的跳窗出去了，不幸的是那个天杀的盖阿姨就在窗户底下待着呢！
我听菲雨讲到这里不禁问道：“你当时从窗户跳出来的时候就没看看底下有没有人吗？”
趴在我背上的菲雨答道：“我当时太紧张所以就忘记了嘛。”
我挤出一个有些僵硬的笑容，继续背着菲雨在大学城当中走着，听她说着这段有些诡异的故事......
话说这个盖阿姨见菲雨从窗户跳了出来，竟然反被吓的一哆嗦，反应了一下儿才说道：“这败家孩子，赶紧跟我进屋！”
菲雨哪敢再进屋啊，转身欲走，不料盖阿姨伸起手来一把就拽住了菲雨。
大伙儿别忘了，菲雨那时还是个年仅十一岁的小姑娘儿呢，哪儿有四十来岁的大老娘们儿力气大啊？结果这盖阿姨就像是拎着小鸡仔儿似的，拽着菲雨的脖领子就把她拎回屋里了。菲雨哪儿受过这个，再联想起昨晚的诡异事情，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直接吓傻，动都不会动了。
小菲雨被盖阿姨拎进屋儿就开始哭，用她自己的话说就是：我当时除了哭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可是菲雨这一掉眼泪，好像还把这个盖阿姨给整蒙圈了，她站在原地也没动，显得有些不知所措。菲雨看她手里面也没拿菜刀，也是一阵不解。
我听菲雨说到这里，不禁心说：原来是这个样子啊。
大家都应该清楚患有间接性精神病的病人，犯病儿的时候挺吓人，不犯病儿的时候和咱正常人一样，毕竟哪个精神病脑门子上面也不贴标签儿。盖阿姨把菲雨拽到屋里的时候应该并没有犯病。
事情如我所想的一样，盖阿姨当时只是正巧蹲在窗户底下侍弄“仙人球”，无意的撞到菲雨从屋里跳出来。她见菲雨一小姑娘儿衣衫不整的，还不走正门儿，跳窗户玩儿，看到自己就跟看到鬼似的撒腿就要往外跑，所以情急之下就一把拽住了菲雨。说白了，盖阿姨就是怕菲雨走光，所以才有了这一出儿。
言归正传，盖阿姨见菲雨哭的泣不成声便问道：“这孩子，穿成这样子咋能去外面？哭啥啊，想你爸妈了啊？”
菲雨哆哆嗦嗦的看着盖阿姨，过了好一会儿，见此时盖阿姨的状态和往常一样，依旧和蔼可亲，和昨晚那个跪在地上拎着大菜刀往自己脑袋瓜子上拍的疯娘们儿截然不同，于是脑子一转，也明白了大概，猜到了这人应该是有间接性精神病，就回答道：“我.....没事，就是着急上厕所。”
盖阿姨紧跟着说：“那也不能走窗户啊，没个女孩儿样子，快去上厕所吧，我现在做饭，吃完饭你好上学。”说罢便转身走向厨房。
第一百四十八话
当然，这个有点恐怖的故事说到了这里，其实才刚刚开始而已。
也不知小菲雨当时是哪儿来的勇气，还是脑袋被吓傻了，或者是哪儿根筋打错了线。她见盖阿姨转身去了厨房，并没有跑出去打电话报警，而是尾随而至到厨房，想问问盖阿姨昨天晚上的事情。
这事情说来也巧，就是那么寸。就在菲雨前脚儿刚迈进厨房的时候，炉子里面不知道是啥玩意儿“砰”地一声就炸了，紧跟着又是“砰”的一声巨响！炉子里的煤渣儿崩的满屋都是。
这下可好，就听那盖阿姨“妈呀”一声怪叫！眼神突然变得很迷离，捂着自己的头又是一通狠锤。
这么跟各位形容吧，盖阿姨当时那状态应该就跟唐僧给悟空念紧箍咒儿似的，头疼的满地打滚儿啊！
小菲雨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声吓得半天没反应过来，过了好一会儿。菲雨看盖阿姨头疼欲裂的样子，竟突然善心大发，就过去想扶起盖阿姨去卧室躺着。
不料，还没等菲雨到她身边儿呢，盖阿姨猛地从地上蹦了起来！那身手儿好像比李小龙也差不多，蹦起来就开始歇斯底里的大嚷：“要扒皮儿，先扒蹄儿，杀个孩子做凉席儿、要扒皮儿，先扒蹄儿，杀个孩子做凉席儿！”
盖阿姨连着喊了这句话两三遍，菲雨方才反应过来。心说这可坏菜了，指定是又犯病啦。小菲雨也不傻，转过身来，拔腿就跑。
可是此时已经是亡羊补牢，为时已晚了。
那盖阿姨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在了菲雨的后背上，小菲雨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似的，直接被踢飞了出去！
本章完（待续）耗子闲文专栏/艺雨昊2019.0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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