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鹅不要哭》第4章:已料定业火无明起又熄
第四章
已料定业火无明起又熄
不曾想悄无声息风乍起
第十二话
市场营销班寝室。就如所有的大学寝室一样，基本上都会有一个胖子、一个事事通、一个老古董、一个有钱人和一个神经病。当然，像我这样的三流大学寝室也不例外，而且更加奇葩。
在这其中，胖子这个名号从身材上就看的出来，徐强的身体无疑是属五花三层的，要多肉头儿有多肉头儿。不过虽然人家一身膘儿，但是保暖啊，即使是在哈尔滨的冬天里，也能穿着小夹克衫来去自如。
事事通非“哈信”莫属，此人大名卢晓鸥，哈信这个外号的由来顾名思义，就是哈尔滨大学里的信息没有他不知道的。夸张的就连哪个女生寝室的“小彩旗儿”最多他都知道。
马伟天，人称马老黑。因为皮肤颜色比较复古，故而得此混号。属于老古董范畴，但极有音乐天赋，经常抱着一把吉他又弹又唱。和我一样也是酷爱文学，没事爱写写酸词儿啥的。而且很讲义气，所以我和他十分谈得来。算是我形形色色的朋友当中，比较靠谱的一位。
王友德绰号大个儿，家庭条件十分不错，属于我们哥儿几个当中最阔气的。身高一米九十多，经常一身名牌，社交、体育、学习、家世样样都好，而且特别聪明。
田胜利绰号眼镜，他是警察世家，从爷爷那辈儿起就是做警察的，但是他却不喜欢那行，所以没有考警校，而是考了这个三流大学学起了市场营销。最喜欢打官腔，和我一样也有点怕老婆。
肖景峰，人称小峰、峰少爷。平时少言寡语，但为人何大方和气。时不时的整出一句至理名言，足矣让大家捧腹大笑。
邵畅璐，我们都叫他邵老板，这人古灵精怪，却十分热心、幽默。我经常陪他一起勤工俭学，吃苦耐劳的精神在我们身上诠释的淋漓尽致。但是这人却十分不靠谱儿，他不爱上学，就爱烤串儿。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想在烧烤店里提前实践一下市场营销学的理论知识。
张智成，外号地主。长相颇萌，天生一头金发，和我们相比更成熟稳重一些，但时有犯傻，却很可爱。平时特别爱玩儿电子游戏，这样说吧甭管是啥游戏，来者不拒，就算让他玩儿个俄罗斯方块人家都能整出花儿来。
当然，最后的我实属精神病那类人的典型代表，毫无疑问我是整个寝室最能闹腾的，喝完酒经常耍酒疯。他们和所有人一样，都亲切的称呼我为小耗子。
这就是我大学寝室当中的八个兄弟，再加上我自己也可以称之为“欢乐奇葩九人组”。要说别人的寝室当中都是天南海北的哪儿的人都有，还有不少的南方朋友。但是我们的寝室却有些特别，因为我们哥几个都是纯纯的北方人。除了眼镜和地主一个家在中国最北的漠河，一个家在辽宁沈阳之外，其他人的老家离得都不算太远，胖子和峰少还是哈尔滨本地的。也不知道是我们这种三流大学或是我们的专业太次了，所以人家不愿意来？还是因为哈尔滨太冷了，人家不愿意来？总之我们哥儿几个都是属于东三省的老乡。
还记得那天我刚刚和菲雨吵完架，心情极度郁闷，就回了寝室喝上了闷酒。胖子见我又在一人喝酒，便八婆一样小声的问地主：“喂，喂，楼下的。”
地主眼皮一抬反问道：“啥事儿？”
胖子夸张的道：“嘘，你小点儿声儿，你说耗子今天咋啦，回到寝室一声儿也不吭，一门儿的喝酒？”
“我刚刚回来，我哪儿知道？去问峰少他一直在寝室。”地主说罢便起身去泡面了。
胖子无语，正欲问峰少。不料马黑突然阴阳怪气儿的说了一句：“解铃还须系铃人啊。”
听闻这句话，我身上突然一颤，就像是被人看光了一样的尴尬，心想：“这老小子不会是看出来什么了吧，这可不是啥光彩的事儿啊”。
又眼看着刚刚要白话两句的胖子，不知为啥话到嘴边儿又憋了回去。
这时“吱......”寝室的破门“吱嘎”作响，就像是指甲盖挠墙的声音，要多难听有多难听。无奈我考的这所三流大学硬件设施极差，但学费却死贵，校方美其名曰：这是还在建设当中，以后就好了。想当年的“京师大学堂”的木头门比这还破呢，上面还糊窗户纸呢，连玻璃都没有，后来不也变身“北大”了吗？我心里一阵好笑，人家北大的木头门再破，最起码人家门槛子高啊，哪儿跟我们这破地方似得给钱就让上大学。
言归正传，却说大个儿探着半个身子在门外，一眼就看到了正在“自醉”的我，推门而入说：“呀喝，耗子不是自从谈了恋爱之后就戒酒了吗？今个儿咋还破戒了呢，不怕你媳妇抽你啊，哈信和邵老板呢？”
峰少紧跟着回答说：“他俩出去吃饭了吧？”
住在我上铺的眼镜，阴阳怪气的说道：“嘘嘘，你们别说话！没见耗哥喝酒呢吗，都喝了两个暖壶了。”
说到这儿我不得不再提一嘴，因为寝室里都是禁止喝酒的，虽然是三流大学寝室但也不例外。因为酒后乱性，二十出头的儿毛头小子，都和愣头青似得，说不准喝完酒捅出啥娄子来，不是伤了别人，就是伤了自己，学校还得跟着受牵连。貌似在大学城里有好多喝完酒出事儿的案例以及传闻。
所以那时候我们要是想在寝室里喝酒，就只有把啤酒装进暖水瓶里才方便带回寝室，一个暖壶最多能装四瓶半啤酒。
话说回来，那天的我哪儿有心思和他们闲扯淡啊，只是一门儿想着傍晚的事儿。菲雨她真的是那样物质的女生吗，不会的。她那么善良单纯一定是不想给我增加压力。一定是这样，明天我就和她说明白，告诉她那晚的梦，她一定会理解我的！
我边想边喝着酒，没一会暖壶就见底儿了，我扶了扶晕乎乎的头，索性被子一蒙，向后一倒。不想这破事儿了，明天再去找菲雨聊一聊，也许就解开这疙瘩了呢。船到桥头自然直，车到山前必有路嘛。
寝室里的哥儿几个看我举止异常，一会儿愁，一会笑的虽然疑惑，但也不再追问了，因为即使再亲密的朋友之间，也会有些小秘密。而且我本就是整个寝室里面最不正常的人，相处了一年多，偶尔做点儿大家难以理解的事儿，也就见怪不怪了。
第十三话
次日。
清晨的阳光倾洒在身上，不知道自己昨晚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总之这觉睡得有点累，一动浑身都疼。我张开朦胧的睡眼望了望窗外蓝盈盈的天空，却见几只小小的麻雀翱翔于天地之间，毫无拘束。再看身旁室友们依旧安睡，只是偶尔传来几声梦呓，夹杂着打呼噜、磨牙、放屁的声音，一切还和往常一样，却又有些不同。
因为已经习惯每日早起给菲雨买早餐的我，而今时今刻却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了。无奈，想睡个回笼觉还睡不着，只得尽量不弄出声音的穿好衣服，打算去外面溜达溜达。
这时，对面铺的哈信突然来了一嗓子：“耗子你昨天喝了多些酒啊？睡觉说梦话还要再来俩暖壶，咬着枕头说这鸡皮好吃。”
他这破锣一样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我一个激灵把暖壶踢倒了，“啪擦”一声脆响，哥几个都甭睡了。
我有些尴尬的冲大伙儿笑了笑，却没有回答哈信这孙子，心道：我昨晚好像是梦到吃鸡皮了吧？再一想，不对，还有个大事儿没办呢，马上以屁股着火的速度拎起脸盆飞奔到水房，因为热水有限，去晚了就没有了。背后传来众人的咒骂声，我一阵偷笑。
还记得那天的课程被安排的很紧，大课小课的上了一整天。好像时光总是在不经意间流失的，浑浑噩噩之中夕阳悄然西下。后来想想我的大学生涯好像也是这样悄悄的离我而去的。迷迷糊糊地，不知所云。好几年的时间里也没做点儿啥太有意义的事儿，唯一能见证的就是在业余时间里写的那两本小说吧。
不成想那日安静了一整天的手机，在傍晚却突然响了起来。那时我用的手机铃声儿还是菲雨专门为我录制的“老公老公来电话了，快点接电话呀！”
我下意识的接听，却闻一男人说：“小颜你在哪儿呢，你大嫂找你。”
唉......原来不是菲雨，是陶麒麟，我慌忙掩饰自己的小失落回答说：“一个人在寝室”。然后又意识不对，反问道：“哪个大嫂？”
“你小子一共几个大嫂？说话不经大脑！”麒麟怒。
我脱口而出：“哦，是鲁小衫吧？”
“滚蛋！我和娇娇在你们学校门口等你，快点出来。”麒麟狂怒。
呵呵，这下儿惨了，我正苦笑着。突然手机又响了起来“老公老公来电话啦，快点接电话呀！”
我心想：“陶麒麟这孙子又发什么神经，娶媳妇儿也没这么着急啊？”随意瞟了一眼来电显示，没想到却是菲雨。
我赶紧接起电话，来不及安抚有些小激动的心脏便问道：“怎么了，菲雨！”
“你在哪儿？能不能来一趟祥云游戏厅，我在......”
“嘟嘟嘟嘟.....”手机突然传来一串忙音声，我不禁大愕，心脏被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他大爷的不会出啥事儿了吧？来不及多想，飞起一脚踹开门，便向楼下冲去。
三步并两步，两步紧倒腾，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没长出一对儿翅膀。很快就到了学校门口，眼看着麒麟和娇娇在那里等着我。
麒麟见我跑的急，赶忙嚷道：“赶着投胎啊？”
我闻声却并未停留，只得喊回：“投你大爷！”便消失在麒麟和娇娇的视线当中，只留一阵“尾气”在他眼前。
第十四话
待到奔至祥云游戏厅之时，我早已汗流浃背，气喘如牛了。却见林菲雨坐在老位子上安静的玩儿着“超级马里奥”，身边坐着她的室友寇涵，我那一颗吊起的心也终于落了下来。
但一股无明业火却突然从我的心底直奔脑门儿，好悬没自燃喽。这小妮子知道我有多担心啊！没来得及和她的室友寇涵打招呼，我赶紧质问她：“为什么突然间挂断了电话？”
菲雨用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狼狈至极且怒气冲冲的我，却“噗嗤”一笑拿起手机说：“因为没有电了啊。”
黑色的屏幕仿佛在为她所说的话作证。我看着手机又瞧了瞧菲雨，却怎么都气不起来了。
菲雨向我走过来，趴在我耳边小声的对我说：“你真傻，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呢。再说我是在乎钱的人吗？嘿嘿，大不了我养你。我不想你因为任何事儿而离开我。因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发现自己已经深深地爱上你了。”
我听了菲雨的话一股暖流从心底涌遍全身，我轻轻地抱住了眼前的这个女孩，那时候只感觉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男人，自以为遇到了全天下最善解人意的好姑娘。
可就在我还沉浸在她刚刚的那句“我爱你”时候，肩膀上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原来是菲雨一口咬在了我的肩膀上，她狠狠的咬着我，我咬着牙挺着疼。因为即使再疼，也被她的一句“我爱你”化解了。
后来想想那个时候真的挺傻的，还记得本山大叔和高秀敏老师、范伟老师三人在春晚小品《心病》里曾有一句至理名言“初恋的根本不懂爱情，谈下一话题。”
人家只是一句“我爱你”，就把我的魂儿都勾飞了，看来那时还是年龄小，太嫩。
林菲雨的室友寇涵在一旁看着咬人的菲雨和被咬的我，偷笑不语。
菲雨终于松口，我轻轻的托起她的脸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菲雨，等有时间了我一定把自己的从前原原本本的都告诉你。但谁叫你太优秀了呢？优秀的让我有些危机感。”
菲雨笑盈盈的回答我说：“是你太不自信啦，但是我就是喜欢这样的你，傻傻的，特好骗。”
她的一句“就是喜欢我这样儿的你”又把我的魂儿给勾走了，美得跟什么似的，就差冒大鼻涕泡儿了，只会一门儿的傻笑。
此时一旁的寇涵有点看不下去了，轻轻地咳嗽了两声儿说道：“差不多得了啊，这么多人看着呢。”
这时我俩才注意到，整个游戏厅的人，足有十来号儿全直勾勾的看着我俩呢。那表情就跟看外星人似的，好像在说“咋好白菜都让猪拱了？”
不过老子我有那么差嘛？见此我和菲雨、寇涵三人赶紧走出游戏厅。毕竟让人当成外星人看的感觉实在不好。
第十五话
没想到那次的坦白，让我因祸得福。和菲雨的感情不但没有出现危机，反倒更上一层楼了。但有人欢喜就有人愁，陶麒麟和安娇娇的感情开始亮红灯儿了。
那天从游戏厅出来，我俩便和寇涵告别，一起去找陶麒麟了。刚刚他和娇娇在学校门口等我也不知道有啥事儿。
夏天的夜总是来得非常晚，即使来临也是热闹非凡。大学城里一如往日的“人才济济”。可就在此时，麒麟和娇娇的气氛却与热闹的大学城格格不入。
菲雨挽着我的手并排走在他们身边，一种叫做尴尬的空气紧紧地包裹在四人周围，就连平时最爱淘气的菲雨也调皮不起来了。
没办法我只得率先打破沉默说：“今个儿都怎么了？一个个儿像瘪茄子似的一声儿不吭，都让导员给批了，还是集体丢钱包儿啊？”
娇娇瞟了我一眼，有些低沉的说：“明知故问，真不明白自己是不是脑袋被驴踢了，为啥要对你们兄弟俩这么好？”
“铃铃铃，铃铃铃铃！”麒麟的手机不分场合儿的突然响了起来，只见他拿着手机并没有接，而是让娇娇看了看。
娇娇一句话也没说，那眼神儿好像在告诉麒麟：“我管谁来的电话，就算是什么小衫，又关我屁事。”
麒麟耸了耸肩膀，接通电话说了句：“老妈......”
我身边的菲雨一直用圆溜溜的眼睛打量着娇娇和麒麟二人，然后夸张的对我摆出一副明白了的表情。
而我根本不知应该怎么回答刚刚娇娇的话，更不知自己为什么要帮麒麟瞒着她，去圆一个根本圆不上的谎话。有可能这就是一个男人的天性吧，好哥们儿在外面偷腥儿，只能帮忙瞒着，而不会检举揭发。
娇娇望着天空久久不语，眼睛里除了彩色的隐形眼镜好像还有一些别的东西。而多年后我才知道她眼睛的里那几样东西，一个叫做“美瞳”，一个叫做“不甘心”，一个叫做“为什么会这样”。
古人可以有三妻四妾，六院三宫。可陶麒麟毕竟生在21世纪，一夫一妻制的社会，他却给我小耗子整出两个嫂子？这厮也是的，总是把一颗红心向着党挂在嘴边儿上，殊不知他是个家里红旗不倒，外头彩旗飘飘的主儿。
没一会麒麟便挂断了电话，突然又变得和没事人儿似的拉起娇娇的手直奔路旁的一家服装店。
我和菲雨不约而同的想到这厮是要给娇娇买件衣服，哄她开心，得到原谅。可一进屋我俩就傻眼了，他娘的，这是一家纯纯的男装店，半件儿女装也没有啊，原来他是来给自己买衬衫的。
真不知道我这小哥儿是真傻还是假傻或是在装傻。眼看着媳妇就跑了，还有心情买衬衫呢？并且不顾娇娇那要喷火的眼神儿，一件一件不厌其烦的试着衣服。
我看的也是气不打一处来，可没想到一旁的林菲雨就要发飙了。她突然撒开攥着我的手，大步向陶麒麟那边走去。
我心道：不好，我的小祖宗唉，可别在这节骨眼儿上惹麻烦啊。这要是啪一下给陶麒麟一嘴巴，可就有热闹看了。人家两口子的事儿，你跟着瞎搀和啥啊，这不越帮越忙吗！
想到这儿我赶紧一个箭步跟了上去，生拉硬拽的把她拖了出去。别看我在这儿写的慢悠悠的，其实也就是五六秒钟的事儿。还好陶麒麟只顾着在那里看衣服，没注意到我们。但娇娇可是看在眼里了，却也当做没看到。可不嘛，她现在哪儿又闲心去理会我和菲雨捅咕啥猫腻儿？
我和菲雨出了门儿，站在路边儿，我无奈的点了一根儿烟对她说：“我的亲媳妇儿啊，你可别吓我。刚刚我要不拦着你，你是不是打算给他一嘴巴了。”
菲雨气冲冲的鼓起腮帮子说：“给他一嘴巴？我都想揍他了，你看看他那样儿，娇娇姐对他多好啊，他还在外面沾花惹草的。连一句哄哄人，认个错儿的话都没有，还自己看上衣服了，心咋那么大呢？”
我说道：“你咋知道人家没哄呢？可能是哄了咱没看到呗？再说人家两口子的事儿，咱们跟着搀和啥，只能越搀和越乱。”
但说真的，凭我对这俩人的了解，陶麒麟要是说了好话，他就不是陶麒麟了，娇娇也不会眼睛里要喷火，他俩也不是现在的状态了。但是听着菲雨说我哥哥，我心里还是挺不舒服的，只有暂时的维护一下这个现代陈世美的面子了。
菲雨听着我说的话，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一下就拎起了我的耳朵，大嚷道：“我怎么越听越不对劲儿呢？你哥俩儿能合伙儿瞒着娇娇姐，就不能合伙儿瞒着我啊。老实交代，你有没有在外面乱搞过？”
我这可是一万个委屈啊，但还好菲雨突然把重心转移到了我这儿，暂时忘记了要给现代陈世美一嘴巴的事儿了，无奈至极的我只得说：“老婆啊，我对你的心可是苍天可鉴啊。再说我自己媳妇长的如花似玉的我还至于去外面瞎搞吗？”
菲雨听罢感觉我说的挺有道理的，可能是我说的那句“如花似玉”让她挺开心的吧，于是就松开了爪子对我说道：“猜你也不敢。”
我揉了揉和我一样倒霉的耳朵对她说：“一会进去啥也别说了，咱俩都不理他，就让他自己在那美吧，有他哭的时候儿，再说这也不是咱们能管的了的。”
菲雨若有所思，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好吧，看在他是你哥的份上，给你这个面子，一会儿进屋我不说话好了。”
我见终于搞定了这个小祖宗，便松了一口气。
当我们进去的时候，麒麟这厮已经试好了衣服，正欲交款呢。可半路却杀出一个安娇娇，在我和菲雨目瞪口呆的注视下，抢着给陶麒麟交了钱。那眼神就像是在说：“今天这件衣服你要是不让我给你买，我就和你拼命。”
要不有人说恋爱中的女人是傻子，失恋的女人像疯子呢。娇娇的不安套路出牌，让我对女人又有了一个重新的认识，天知道她会干出啥事儿来？
我看了看麒麟的眼睛，带着一丝的不解、一丝的后悔、好像还有一点犹豫不决。
心想：安娇娇和鲁小衫两个人他究竟会怎么选择呢，或者说他还有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本章完（待续）耗子闲文/艺雨昊2019.0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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